*含一点病娇
*你×花忱/文司宥/步夜/星河/宣行琮
*彩蛋是阿琮视角
花忱
“哥哥别闹了,快放我出去……”
双手困在腰间,牢牢把扌寺着你,叫你寸步难行。
你好笑地转眸看向花忱,以为他在同你玩闹,轻轻拍了拍腰上两只手,示意他放你离开。
但花忱不为所动,他脸上甚至没有你以为的嬉笑神色,只是漠然而又平淡地盯着你,直到此刻,你才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哥哥……?”
脚下腾空,身体陷入满是莲香的清雅怀抱,花忱揽着你的双膝步入内室,最后将你轻放于卧榻。
他今日举止实在奇怪。
明知你与他人有约,却三番几次地阻止你与那人见面,问他为什么,他却又一言不发,只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叫你心下又慌又怵。
难道最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你软声哄着他,时不时试探几句,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却听花忱低低道,“你不必试探我。我做这一切,只是不想你去见他。”
这么快就承认了吗……?
他承认地如此坦荡,反倒令你不知所措起来。
“为什么?我既已答应了那人,又怎能轻易毁约呢……”
但花忱仍是无动于衷,他只是眼神淡漠地瞧着你,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却瞧得你心下狂跳,无形中仿佛被一股巨大压力裹挟。胸口沉闷压抑,你被瞧得逐渐胆怯起来。
“我……我不去就是了,哥哥……”
细若蚊蚋的回应仿佛取悦了他,花忱唇边这才绽开一抹轻笑,“嗯,小妹真乖。”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妹妹的乖巧,仿佛为妹妹终于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欣慰不已。
但下一刻,突然贴近的胸膛却让你吓了一跳。花忱牢牢将你按在怀里,一下下轻抚你的脊背,“睡吧,已经很晚了。”
你抬头,想说些什么,可在他温柔又压迫的注视下,只得慢慢闭上眼。那道视线牢牢锁着你,根本不容许你有半点拒绝。
不敢开口,不敢叫他放开。
哪怕这样被拢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奇怪,可你太怕那道看似温柔实则压迫的视线再次袭来。
强忍心中的奇怪,你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努力寻找困意。
而花忱,在耐心等待你睡去后,终于卸下伪装。慢慢收紧怀抱,一双手臂仿佛锁链,一点一点将你困得更紧,仿佛要叫你融进血肉里才好。
文司宥
文府可真大。
被困的第三天,你发出如此感慨。
棋盘上落下“嗒”一声轻响,你转头,文司宥亦同样刚好转眸,两人视线相撞,不知怎的,你先转开了眼,仿佛有些受不住他那道视线。
“可想好了?”
他一边温声询问,一边从棋盘旁起身,踱步至你身侧。稍稍伸手,就轻易勾起你垂落的发丝。
如此近的距离,叫你有些慌张无措。可惜整个文府都是他的,就连现下被关在文府里的你也是他的,不论逃到哪里,他总能将你抓回来,否则,你真想头也不回地跑。
“……文先生,我的想法从未变过。”
他要求你留在文府,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昔日爱徒也好,甚至未来的文家夫人也罢。
可你并不愿意,这才招来他的囚禁。
文司宥轻叹一声,仿佛遗憾,可语气悠悠,端的是势在必得的态度:“那么,便只能委屈郡主待在这儿了。”
“待郡主想清楚了,究竟是选择文家,还是选择他人更合适,文某自会放你离开。”
“……”说的好听,分明只有你答应留在他身边,他才肯放你走!
你愤愤转头,不想理他。却不知,藏在袖中的婚书早已无声无息转移到他手上。文司宥眼眸晦暗,略扫过上头描金字体的“云中郡主”和另一个陌生名字,然后——
将其投入燃烧正旺的炭火中。
与其放你回去成亲,不如先替你毁了这桩婚约。
文司宥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火焰舔舐婚书,一窜而高。
你终于反应过来,失声叫道,“求亲书……!”
但文司宥伸手,掌心按住你肩头,将你按回榻上。
“不必可惜,我会让人重拟一份。”
到那时,婚书上的人名,除了你,便只会剩“文司宥”三个字。
步夜
躯体 交 纟㢆,一室旖旎。
待到药性解除,意识回笼,你终于想起推开步夜,慌慌张张就去捡地上的衣服,可还没捡几件,就被紧紧握住手腕。
“郡主要去哪?”
你慌乱不已,拼命想甩开他的手,可却不仅没能将他甩开,还被手腕上的力道拉扯着往前一扑。
本就重心不稳,如今更是整个人直直扑进他怀里,倒像是你投怀送抱。
双手匆忙撑在他胸膛,你用力推拒,为避免同他靠得太近,甚至撇过头去,语气僵硬,“少卿自重!”
却被抬起下巴转回了脸。
你略有惊恐的睁大眼,却见步夜俯下身,拇指抚着你唇角轻蹭,然后稍一用力——
随后腰间的力道一松,步夜已直起身退开,露出正粘在指腹上的那抹艳丽 纟工 痕,语气温和且无辜,“郡主的口脂花了。”
你捂着唇连连后退。
好端端的口脂怎么会花了,还不是因为方才在榻上他……因为他……!
这一瞥不要紧,却见步夜唇上竟有一抹与你同色的口脂。你瞬时僵在原地,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口脂是如何蹭上他的唇、入了他的口。
一时间,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了。
……犯了朝廷命官,会被大理寺判多久?
你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而步夜则缓缓朝你踏出一步——仅一步,就逼得你退到门边,后背紧贴上门框,退无可退。
步夜弯眸,仿若温和的笑意下隐有压迫。他抚上你脸侧,在你紧张的视线下将一绺漏出发带的青丝撩回你耳后,动作轻柔,却在放下手时轻碰上你耳根肌肤。
你差点从原地跳起,但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压力顿时荡然无存。
正想开口叫他离远些,他却又在此时恰到好处地退开几步,保持着你能够接受的距离。
……几次与你发生肢体接触,可又时刻不忘保持距离……莫非一切不过偶然,只是你多想了?
你压下心底疑惑,试探开了口:“步少卿还有什么事吗?若无事,我便出去了。”
“无事便不能同郡主共处吗?”
“你……”
“玩笑罢了,郡主不必在意。”
这句解释仿佛是为了掩盖某种心思,但你已无意细究,只一门心思想要离开。
“门外好像上了锁……我去看看窗户能不能打开。”
遗憾的是,这间屋子并无窗户,唯一的出口,只有那道紧锁的房门。
你有些沮丧,又哪能料到,开门的钥匙竟就在这间屋子里。
步夜安慰你不必着急,道不妨先休整一番再想其他办法。
安慰完你,他一转头,视线停在房间某个无名角落。
——那儿藏有一把金灿灿的钥匙,但大半都掩在阴影下,只余豌豆大小的部分露出,若不细看,根本没人能发觉这里竟有把钥匙。
步夜走向那个无名角落。
待他再离开时,角落里彻底没了钥匙的痕迹。
“我方才用了许多手段,可不论是踢是撞,还是其他方法,都不能打开这门……难道除了钥匙,就没有其他能打开的法子吗?”
步夜未答,只是笑意依旧温和。深蓝长袖下露出了一点金属光芒,却被摩挲着,慢慢、慢慢,滑进了不见天日的更深处。
星河
被逼婚至躲进奇术团,实属无奈之举。
但星河却并不在意,甚至十分乐意提供你的食宿,且不求回报。
你心中过意不去,总担心自己打扰了奇术团。
“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恐怕会打扰到你们。明日,我便收拾一下行……”
“不,不打扰。”
他飞快打断你的话,“另外,那人近来找你越发勤了。殿下,安心待在此处吧。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带走你。”
待他离开你的房间,门外站了许久的莹儿对上那双眼眸,“大侄子,你说谎了。”
星河并未显露惊慌,反而垂首看她:“哦?我说谎了么?”
莹儿脸上露出愤愤的神情:“那人明明已经走了很久!大侄子,你不该欺骗姐姐,更不该把她困在奇术团里!”
“……留下她,不好么?”他语气微沉,反问。
“……”莹儿一时无话。虽说大侄子是骗了姐姐不错,可不仅大侄子,其实奇术团上下都很想要姐姐留下来。
“可,可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已看出小姑娘眼底的动摇,于是只笑了一声,反问,“是吗。”
是对是错,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宣行琮
“小君。”
来人轻唤,躬身抱起你,从庭院步入内室。
你缩在他怀里,有些困倦地闭上眼,轻声呢喃:“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我真的生来便是海岘人吗?”
他一顿,没有回答。待到放你下来,才蹲身仰头看你,语气很轻:“又难受了吗?”
见你扶着额角,微微蹙眉,似乎很不舒服,宣行琮熟练地轻按上你合谷穴,被他这样几下轻揉,头痛感很快减轻。
你逐渐放松下来。本来就已困得不行,此刻疼痛缓解,眼皮更是沉重,恨不得立马睡过去。
见你如此,宣行琮便又轻揽过你,一下一下轻拍你脊背,柔声安抚:“睡吧。”
你迷迷糊糊“嗯”了声,接着便不由自主沉入梦境。
待到确认你熟睡,宣行琮才小心翼翼将你放下,却仍是坐在你床边,并不离去。
直到门外传来萧策的声音:“王爷,陷害郡主的人抓到了。但他们……”
话未完,就听宣行琮冷冷开了口:“一个不留。”
“可……可他们身后那人……”
宣行琮低笑,却是透出几分疯狂。
“……本王,迟早会亲手sha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