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瀟潇兮(粮票可解锁回礼动态)

1.慎开高粉!粮票可解锁回礼,除了原创文和部分同人(该类如果不能用粮票,会在相应文中说明),可以放心冲;2.afd、围脖同名;3.没礼貌的会拉黑

【花亦山乙女】美人从天而降,摔入我怀

*你×季元启/文司宥/家主季元启/墨九渊/暮色

*彩蛋是和暮色偷欢(?)





季元启


昏昏欲睡的季元启靠在树下,快要睡着时,特地抬眼瞟了一眼天上。


“怎么还没……等等,那是——”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臂接住某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家伙。


“总算来了,可让小爷好等!”


他看着怀里的你,眉开眼笑。


而你懵懵懂懂看着他,见他抱着你不知要往哪里去,不由得问:“你要带我去哪?”


“当然是抓你回去成亲!”


???


见你仍是迷茫,“守株待花”的季元启,笑容更大。






文司宥


“文先生……可否……”


“十分遗憾,文某不能放郡主离开。”


不,其实你是想问他,能不能先把你从他腿上放下来。


但文司宥抱着你的腰,一副丝毫不介意你坐在他腿上的模样,温声道:“文某是商人,商人讲究'利益'。


郡主高空坠落,为文某所救,文某自是要从郡主身上谋些利益。”


……高空抛物没砸坏他已是万幸,这人居然还敢和你要好处?


你嘴角一抽,在文司宥晦暗不明的视线下,用力点了点头:“不愧是文先生,果然无奸不商。”






家主季元启


“你是不是胖了?”


这话一出,你抡起拳头就往季元启胸口打,“嘶,别打。”


他一手抱着你,另一手忙去抓你的拳头,软下声来,哄着你道:“是是,你没胖,是我胖了。”


见你不再恼怒,他这才呼出一口气,接着抱着你左看右看,看得十分仔细,似乎怕你受伤。


也是奇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竟毫发无损。


但季元启却只是慢慢松了口气,遂在你疑惑的目光下,摇头失笑。


“还好没伤着……你真是吓坏小爷了。”






墨九渊


就是说非常尴尬啊家人们。


一刻钟前,你从天上直直掉进逍遥先生怀里。


四目相对,你率先败下阵来,红着脸要退出他的怀抱。


“打扰墨大哥了,我这便……”


“离开”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见他顺势靠过来一些,柔情无限凝视着你,手腕下压,不动声色又将你按回怀里。


“既然来了,郡主又何必急着离开?”


“在下为郡主备了佳酿,郡主不妨尝尝,若是不喜,再走也不迟。”


事实证明,若有美酒美人相伴,这再想走,可就难了。


沉迷美酒的你醉在含笑的美人怀里,逐渐不省人事。







暮色


纸张腾飞,至半空又纷扬散落。


暮色抬手拢住你后脑,另一只手则护在你腰上。


他看你的眸光并无惊诧,反倒是在你怔愣看过来时双眸逐渐弯成新月。


“云中怎么不说话?摔疼了?”


“可要……替你揉揉?”


你登时一个激灵,从他怀中跳起:“大可不必!”


他含笑起身,对于你如此激烈的反应,只是笑而不语。


然而指尖却微微勾动,无限回味着方才落在掌心的细腻柔软……叫人贪恋。







【花亦山乙女】老谋深算

*你×花忱/文司宥/步夜/弋兰天

*彩蛋是小王梦想成真




花忱


“小妹……”


兄长可怜巴巴瞧着你,不经意露出缠满绷带的胸膛:“为兄好痛。”


你气得很,根本不看他:“痛就对了,哥哥刚才逞强替我挡刀的时候,可没说痛。”


“嗒”一声把药汤放在他面前,他却还是那副可怜模样:“小妹,为兄手疼。”


手也受伤了么?


你只好一勺一勺喂给花忱,见他眯起眼笑,气不打一处来:“我要去找云心先生商量事宜,过会让玉先生来喂你。”


花忱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拽住你,把你拉进怀里,开始猛咳:“咳咳咳……小妹,好疼啊……”


还装。


你瞪他一眼:“不是说手疼,没法自己端碗吗?怎么现在还有力气抓着我。”


花忱立马缩回手,不再紧紧捏着你的腕,转而双臂围绕在你腰间,让你只能困在他腿上,根本跑不掉。


“小妹多关心一下为兄就不疼了。”


他眼里满是笑意,哪有半分痛得不能自理的样子?分明就是为了骗你心软留下来!


可你明知这一点,还是忍不住遂了他的意。


“再有下次,就不理你了。”


花忱蹭蹭你的鬓发,笑得缱绻:“你舍得不理我吗?”


“…………你说什么?”


“唔,为兄说'知道了'。小妹别气,都怪哥哥,下次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文司宥


“我知先生从不说谎,那么先生可否告知,这间屋子,当真那么可怕么?”


据说眼前的屋子闹鬼,而文司宥曾在里头住过一段时间。


为了查案,你必须进入这间屋子,虽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可你不能否认心中确实有些恐惧。


文司宥神色未变,只轻点了下头:“的确。”


连文司宥都这样说,屋子里该有多可怕。


可你咬咬牙,倔强道:“……即便如此,我也得去。”


为了查案,拼了。


可进入屋子后,只是回想着文司宥的话,你就开始止不住发颤。


“那是……移动的黑影?”


文司宥疑惑出声,而你根本无暇细看,只被他这一句描述吓得汗毛倒竖,整个人跳进他怀里。


文司宥勾唇轻笑,不动声色搂紧了你,继续道:“它过来了。”


你快吓晕了,攀着文司宥肩膀的手更加用力。


而文司宥随意瞥着脚下吱吱乱叫的老鼠,目光缓缓移到它的影子上——


他可没有说谎。


是你不曾细问,怪不得他,不是吗?


文司宥低眸看向怀里瑟瑟发抖的你,唇边笑意更浓。






步夜


“情人镇?必须得扮作夫妻才能进去?”


步夜含笑点头。


“好吧。”


查案心切,你不疑有他。


然而等进入这所谓“情人镇”,步夜的举动却让你开始怀疑,你们究竟是来查案,还是来度假的。


“为什么要买簪花?你别动,我自己能戴。”


“为什么要下温泉?我们只是假扮夫妻,没必要共沐一汤吧。”


对此,步夜统一声称,这是为了让你们看起来更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免得招来小镇人的怀疑,将你们给赶出去。


“……你没骗我吧?”


对着你怀疑的眼光,步少卿只是不急不忙地以指尖蘸取胭脂,然后在你唇上晕开来。


“郡主不相信在下?”


……算了,若耽误了查案,对你对他都没好处,他应该不会骗你。


伪装了几日夫妻,你们终于从镇上出来了。


而这几日你依然一无所获。


正沮丧间,身旁经过两名有说有笑的女子——“唉呀,你别说这度假村真有意思,下次我还来。”“可不是嘛,下次我也还来。”


度假村?不是叫做情人镇吗?


你转头瞪向步夜:“少卿不解释一下吗?”


步夜仍是不慌不忙的模样:“只是见郡主近日辛苦,想缓解郡主的压力。”


“……那案子呢?你交由谁去处理了?”


步夜弯眸笑起,脸上小痣随他动作轻微一动:“郡主觉得呢?”


……算了,案子结了就行。只要结案了,追不追问意义都不大。


你哪知道步夜从头到尾都在诓你。


实际上不仅没有这所谓“情人镇”,就连所谓的案子,都是他信口胡诌的!


而被骗的你浑然不知,还被狐狸哄着牵了手、戴了他的簪、甚至差点不着寸缕地泡在同一个池子里!


而步少卿数着这几日与你做过的点点滴滴,心里仍在可惜——


可惜最后还是没能一起泡上温泉。


王无才你要不要脸?!没有助攻你就自己创造条件是吗你??!!






弋兰天


“报——”


“老大,我们收到最新消息,花老大已到了蜀中边界!”


弋兰天抗长刀在肩头,又问:“消息都散播出去了?”


“是的老大!现在南国公府、寒江城、首辅府以及宸王府等各地人士正因我们的假消息赶往齐安!抢走花老大指日可待!”


长刀“铛”一声斜插入地,弋兰天道了声“走!”众小弟便随他黑压压地覆向蜀中边界。


见了这仗势的你惊呆了:“弋……”


谁知却被弋兰天猛地拦腰抗上肩头。


你:“???”


“弋兰天你干什么!让我下来!”


弋兰天仰天朗笑两身,迈步走向穷奇会:“就不!”


好不容易才把情敌都骗走,哪能再让他们把你抢回去?


而你在众位穷死小弟的欢呼声中,慢慢地,羞耻地,死死捂住了脸。


……没脸见人了。


……再也不信弋兰天邀你来蜀中“做客”的鬼话了!





【花亦山乙女】不信谣不传谣

*又称打工人实录(bush)

*彩蛋:真正造谣的人躲寒江了  (然而还是没躲过打工)





文先生不见了。


常言道,关心则乱。


因此得知这个消息后,你吓得扔了手里的笔,匆匆把公文塞进云心先生怀里,就冲了出去。


同云心先生不分昼夜连续批了几天的公文,你此刻头脑晕晕乎乎的,不大好使。


然而你跑出去转了好几圈,都没寻到一点文司宥的消息。


不可能啊,文先生这时应该不会离开南塘才对。


然而经过广利行,没见到人,却被路过的鹿蜀拉去吃了早饭。


经过成衣店,没见到人,却被店里的大娘强推着泡了个澡。


左脚踏出去一步,又被大娘连拖带拽抓回来,硬给换了身新衣服。


“小店常受您和广利行的资助,替文先生办这点小事也是应当!”


你抓住关键词,逃跑的姿态立马转换成握住大娘肩膀,连声问:“大娘近日可见过文先生?”


“没啊。”大娘疑惑。


你失望垂下头,大娘见状,安慰地拍拍你肩膀,道,“南塘王殿下不如早些回家,说不定文先生在家里等你哩!”


你叹气。


若是文先生在花府,你就不会从南越跑到这儿来了。


转来转去,天也快黑了。


不死心的你又回了一趟花府,然而仍是不见文司宥人影。


沮丧、担忧,种种心绪缠绕心头,促使你回南越时脸上愁云密布。


“先生,我回来了。”


“这么晚才回家,去哪了?”


只见消失的文司宥坐在桌前,一旁是正辛苦批改公文的云心先生,后者忙得只顾得应一声“嗯”,就又埋头进那堆数不尽的公文里。


你大惊,随即大喜:“霁月先生怎么在这?”


文司宥疑惑:“我不是一直在这吗?”



谁一直在这?


你看看文司宥,又转过头看看刚从一堆公文里艰难爬出的凌晏如。


凌晏如皱眉啜了一口茶,似乎感受到你的视线,点头应道:“文先生确是一直在此。”


随后放下那盏茶,又拿起笔开始批公文。


你愣住,随后震惊,接着目光变为了愤怒:“两位先生为何不提醒我?”害你急匆匆到外面跑了不知道多少圈。


感受到你强烈的谴责视线,文司宥偏头轻咳,似有尴尬,“我来时你与凌知府正忙,恐打扰你们,便没出声。”


霁月先生通情达理,体贴备至,实乃一片好心。


因此你再不忍心责怪,只好把视线转向另一人。


但见另一人被埋没进高高的公文堆里,几乎要见不着人影,你登时也说不出责怪的话了。


恐怕是你那时太冲动,走得又急,云心先生想叫住你时你已冲出了门,根本来不及……


凌晏如终于批改完最后一本公文,他松口气,正要放下笔,突然后知后觉想起什么。


凌晏如抬眸看向你,目光复杂,半晌,开口打碎了你的自责:“……忘了。”


尽职尽责的凌知府,由于忙于批改公文,忘了提醒你这事。


你踉跄了一下。


悲愤四起,正要张口,突然,你注意到凌晏如桌上公文分成了两堆。


……想起来了,这些公文,本来一堆归你管,一堆归凌晏如管。


想必那时是你把自己的公文塞进凌晏如怀里,害他误以为自己那堆紧急公文没批完,才忙于其中,忘记了提醒你。


你眸色复杂。


兜兜转转,到头来你才是罪魁祸首吗?


凌晏如低咳一声,显然也是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看着两堆混杂在一起的公文,他朝你招手,半是叹息,半是好笑:“看来今夜的工作量,要增加不少。”


是了,两堆紧急和非紧急的公文混杂在一起,想必要将它们全部分清归类,须得费不少功夫。


你和凌晏如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看向文司宥。


“……文某能拒绝吗?”


文司宥显然猜到你们二人的心思,他想要后退,却被你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手腕。


“霁月先生不会不管我和云心先生的,对吧?”


“……”


“霁月先生舍得我一个人受苦吗?”


“…………”


文司宥终是叹息一声,收回了后退的动作。


似乎不甘心于此,文司宥问:“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


你和凌晏如纷纷抬头看向他,“误传消息说文某不见的人,是谁?”


你眼眸一亮,凌晏如放下公文,三人彼此相视,最后均是勾唇一笑。


“文先生此言,甚是有理。”







“下官只是路过,花家主为何要抓着在下不放?”


你和步夜各扯着一片衣袖,你往里拽,他往外拉。


“步大人从宣京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路过’南越,霁月先生,你信吗?”


文司宥勾唇,虽深知步夜并非谣传之人,但为了配合你,还是道:“不若问问凌知府可信?”


凌晏如看着你们二人一唱一和,条件反射想道一句“胡闹”,但转头一看堆得小山似的公文,终究是诡异地沉默了。


这便是默许你把步夜拖进来加入队伍了。


步夜仍在挣扎,“还请花家主放过在下!大理寺公务已足够繁忙,在下实在抽不出身……”


可惜即便如此,在凌文二人的默许下,他还是被拖了进去。


步夜眼睁睁看着大门关上,而面前逐渐摆满一摞又一摞公文——


花家主,好狠的心呐。


步夜微笑,差点憋出一口陈年老血。








【花亦山乙女】凝眸看谁去?

*你×玉泽/季元启/宣望钧/凌晏如/文司宥

*偷看的千百种理由

*彩蛋宣行琮








玉泽


玉泽总会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一个人。


他知道不该的,但视线却总想追逐那道青影,直至下意识的寻找成为习惯,他便干脆彻底放纵自己,任目光追随着她。


反正眼神又不听自己使唤,他多看几眼怎么了?他的徒弟,他还不能看了么?




于是,史学课抬眸的第一眼,他会一边讲课一边开始寻找那抹青影,直到映入她垂首轻笑的模样。


她与邻桌相谈甚欢,笑意粲然。


玉泽见了,便一边默默抑制住唇角的弧度,一边信步走到她身边,在她倏忽睁大的双眼里,俯身下来,一下下轻敲着她的桌面,语气随意,却吓得两人都冒出了汗。


“还有心思在课上闲谈?看来是为师的史学课业太少了啊。”


她讨饶地看着他,就差捏住自己的衣角求饶了。


玉泽卷起书卷,用书卷尾端轻轻点在她额头,心情大好地道,“课后来桃李斋找我。”就潇洒离去,一边用书卷掩住唇畔上扬的弧度,一边继续讲学。


课后至桃李斋,她被玉泽以抄书为由扣押在身边。


玉泽一只手撑着侧脸,看着她苦恼皱眉,奋笔疾书的模样,青碧眸底划过深深笑意。


其实按理来讲,在课上闲谈的不只有她,还有另一名学子,就算要罚抄书,也不该只惩罚她一个。


可玉泽偏偏只想留下她一个人,因此,便免了另一人的惩罚。


他虽然可以让另一名学子私下抄完后再呈上来,但若是被他的乖徒知道,必然要效仿对方,绝不肯留在桃李斋抄写,而非要自己回去写完再过来。


虽然因为想见她就把她扣下抄书不道德……但……


谁让她在自己的史学课上看了别人那么久呢?略施小戒,应该也不过分吧?










季元启


“季同砚在看谁啊,你可是盯着那边看了好久了?”


“别挡着小爷,正看我家小娘子呢。”


托着下巴,一把扒开正与他玩笑的同砚,双眼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云中郡主。


好不容易才把她娶到手,却要等到下月才能正式完婚。


能娶到她,季元启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可欢喜之余,独占的欲望也一点点膨胀。


她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小娘子了,可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份狂喜里。


有些委屈,有些不甘,但他知道你总会哄着他的,你自是也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答应嫁给他。


眼眸暗了暗,季元启熟练地往桌上一趴,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你果然被他的声音吸引,有些紧张地快步走来:“季元启……你怎么了?”


可刚一靠近,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这突然的举动吓你一跳。


想抬头问问他哪里不适,却被他抚上后颈一把按进怀里。


动作竟有些急切。


“怎么了?又想要我抱抱了?”


“是啊,小爷想抱你了。”


你浅浅笑起,抬手就揽在他背后,轻轻回抱。


殊不知,季元启此刻微弯唇角,神色得意,挑衅地盯着面前刚与你攀谈的男同砚——


看吧,她是小爷的,你抢不走的。






宣望钧


“望钧?又在看她?”


宣望钧收回淡淡眸光,唇角已不自觉浮起浅淡笑意。


方才你恰好转过头,视线与他相撞。他看着你,而你弯眸一笑,轻点下头,才转回去继续同别人交谈。


顺着宣望钧方才的目光看去,少女已经起身走远。


转回头,面前的宣望钧正垂眸饮茶,可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楚禺也不是傻子,挚友虽坐在面前,可却频频走神,而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知情,她一走,连同挚友的心也跟着走了。


于是楚禺起身:“那我改日再来。”


见宣望钧仍在走神,他又提醒道:“望钧,她走了。”


宣望钧这才顿住指尖,“嗒”一声,茶盏落在桌上,他起身,淡淡应了声“嗯”。


知他接下来大概是要去寻那“罪魁祸首”了,楚禺点点头,“那我走了。”


“好。”


走过回廊,在转折处无意回身,再次远远瞧见相遇的两人。


“好巧,宣师兄也来喂鱼吗?”


只见宣望钧微点下头,目光沉静柔和,如月光专注洒在她身上。


于是她分过鱼食递给宣望钧,指尖相碰时,宣望钧竟顿了一顿,半天才接过。



目睹一切的楚禺面目表情摇头。


喂鱼?若不是某个罪魁祸首,望钧根本不会特地来这里,更别说喂鱼。


转眸再看去,果然,亭中二人,专注喂鱼的只那一人;而她身边另一人,手中虽托着鱼食,眸光却始终专注落在她身上。


真是木头。


这是楚禺离开前对云中郡主做的最后评价。







凌晏如


秉公执法者有了情,会变得不一样吗?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向来勤政的首辅已不由盯着指尖走神数次。


从来眉目冷厉,此刻眸底却漾起淡淡柔意,唇角甚至不自觉地轻勾。


虽不易察觉,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凌厉淡了些许,转而多了分柔和。


他想起昨夜,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极好。


小姑娘腰侧柔软细腻,哪怕受不住了,却还是乖巧地贴着他的掌心,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眸光微闪,凌晏如稳稳揽住她,垂下头来,眼神扫过她腰侧,开口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了点哑:“别动……替你上药。”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腰侧,“只是红了些……唔!云心先生……太……太用力了……”


“首辅大人?”


凌晏如突然回神。


“大人已盯着桌面看了许久,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凌晏如收回目光,心知自己看的哪是桌案。


不过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文司宥


坐拥温香软玉,即使是圣人,也很难坐怀不乱。


何况文司宥并不是圣人。


文司宥垂眸看去,神色被掩在单片镜后,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晦暗。


少女抬手勾住他的颈,笑意纯然,可文司宥的目光却顺着她的锁骨下滑,最后停留在不该看的地方。


诱人的山峦。


可她却不知是单纯,还是过分信任文司宥的定力,竟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只偏头凝望着自己。


“花学子莫非不知,文某是要收利息的吗?”


这已是他能给予的最后警告。


而她却微微笑起,边笑边放开了勾在文司宥颈上的手臂,满脸作恶成功的开心:“原来……文先生的心也会乱呢。”


下一刻,却被文司宥一把拉过手腕,退开没多远的身体重重砸回他怀里,被他阻断所有退路。


“为师可没教过你自讨苦吃。”





【花亦山乙女】告状

*来点变小梗   彩蛋是你变回来后,哥跟你告状

*all郡团宠向   沙雕预警




小小一只你坐在桌上,两条小短腿甩啊甩,目不转睛看着两人吵的不可开交。


“我的!”


“我哥的!”


“都别吵了,还是先送回南国公府,不然她哥肯定急了。”


季元启和耶律炎双双转头,一脸抗拒:“不行!”


你偏了偏头,不明白这两个哥哥到底在争什么。


“小爷我最擅长带孩子!小云中跟着我,能痛快吃遍大景!”


“想得美!我哥已经从埃兰沙赶过来了,今天除了我哥,谁也别想带走嫂……小云中!”


阿古达木瞧着两人吵着吵着就动上了手,干脆一手揽了你这个小不点放在肩头:“小云中坐稳了!哥哥带你回家!”


结果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闻声而来的花忱。


只见花忱行色匆匆,面色焦灼,一见到阿古达木肩头的小团子,脸色大变。


公的、脸还行、认识他妹?


花忱一把夺过肩头的你,抱着你警惕地后退三大步。


“你想对我妹妹干什么?”


阿古达木无辜地抬起手:“啊,啊?我什么也没做啊?”


花忱皱着眉,眉头深得能夹死虫子:“小妹乖,以后见到这种拐卖小孩的,就跑远些。


除了哥哥,那些不是女孩子的都是会吃小孩的坏人。”


阿古达木:?


你乖巧地窝在花忱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莲花香,点了点头:“云中知道啦,哥哥!”


闻讯赶来的不止一个花忱。


待到玉泽携着奶茶匆匆赶来,就见文司宥手里拿着金元宝正逗你玩。


“想要这个?”


你直勾勾盯着金灿灿的元宝,用力点点头:“嗯!”


文司宥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仗着你还小,没那么多防备心,开始对你连哄带骗:


“做生意讲究等价交换。我给你这个,你能给我什么呢?”


见你皱起眉头,像是听不懂,又像是认真思考,文司宥继续道:“不如郡主用自己……”


玉泽一把抱起快被忽悠瘸了的你。


“乖徒,可还记得为师?”


他笑眯眯拿出奶茶,递到你面前。


而你谨记哥哥说的话,只是警惕地嗅了嗅,闻见奶茶诱人的甜香后,这才忍不住偷偷尝了一口。


好喝!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后,一抬头,就见玉泽看着你,笑得更开心了。


你心虚地抬起袖子,擦了擦吸管上残留的不明液体。


“乖徒,刚才和文先生谈的内容,都记住了吗?”


你睁着圆滚滚的双眼,点点头。


真可爱。


玉泽没忍住,捏了捏你软乎乎的脸:“既然要等价交换,喝了为师的牛乳茶,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被抢了台词的文司宥斜睨了一眼玉泽,终于忍不住开口:“玉先生的做法不太厚道。花学子现在还是幼子,你说这些,她大概听不懂。”


谁知你却突然抬手,紧紧抱住玉泽脖颈,乖乖地问:“我跟漂亮哥哥走的话,还会有像刚才那样甜甜的东西喝吗?”


文司宥:……


玉泽笑了,宠溺地刮刮你的鼻子:“是啊,你跟哥哥走,哥哥就给你做好多好喝的牛乳茶。”


文司宥:…………


文司宥默默掏出随身的账本,撕下空白纸张,把玉泽拐你的经过写上,随信快马加鞭寄给了花忱。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毁灭吧。



信没送到花忱手里,被大理寺给拦截下了。


步夜拿着信,快步行走,方向却不是上司的书房,而是大理寺外。


而被下属拿走信的凌晏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他得到消息,皱起眉头看向天外,外面已经变得黑乎乎。


“去南国公府,立刻。”


侍卫不敢多看首辅大人那张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脸,只按他的吩咐匆匆备马车去了。


凌晏如赶到南国公府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你被步夜按在高高的椅子上,因为腿太短了下不来,只能眼泪汪汪地对步夜一口一个“大哥哥”。


“大哥哥,我害怕……”


“大哥哥,我想下去……”


“大……呜呜呜我要云心先生呜呜呜呜呜!”


凌晏如眼疾手快,一把抱过椅子上哭得正凶的小不点,熟练地轻拍后背给小不点顺气。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步夜欺负你了?”


你闻言抬头,圆滚滚的小脸上是两枚被人捏出的红印子,一枚来自玉泽,一枚来自步夜。


没办法,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没想到小孩子皮肤这么娇嫩,一不小心就留痕了。


而凌晏如在瞧见你脸上两道红印子后,立马冷了脸。


仿佛看见自家水嫩嫩的小白菜被人薅秃了叶子,凌晏如语气冰得掉渣:“……步夜。”


“……属下在。”


步夜恭恭谨谨弯下腰作了一揖,他有预感,马上要发生不好的事了。


“这月休沐已无,你可以回去加班了。”


“……属下,领命。”


原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谁知凌晏如刚离开你不久,回来却见你凭空消失了。


心下一沉,凌晏如来不及放下从厨房给你端来的热点心,手里举着糕点盘,四下找起你。


走了几步,就听见隔壁传来你的“咯咯”笑声,凌晏如立刻调转脚步走去,推开门,却看到……


——你坐在月怜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向她控诉今日的遭遇。


“戴镜片的哥哥笑得好可怕,他好像想要卖掉我换金元宝!”


“会做奶茶的哥哥欺负人!我的脸被他捏得好痛!”


“身上味道苦苦的哥哥也欺负我!他让我在好高的椅子上,还逼着我叫他大哥哥!”


而月怜听着小不点的告状,温柔一笑,语气比花忱还宠溺:“姐姐知道了,明天就去收拾他们给小云中报仇,好不好?”


“漂亮姐姐真好!最喜欢漂亮姐姐!咪啾——”


眼看着自家小白菜主动拱进别人怀里,还软软地亲了亲对方脸颊,凌晏如心中五味杂陈。


“对了!还有云心先生……!”


终于提到自己,凌晏如神情放舒缓了些。


然而。


冷不防听到小白菜的控诉×2:“云心先生来得好慢!我再也不要等他来救我了,我要月怜姐姐!”


凌晏如心中梗塞住了。


“还有哥哥……!”


“小妹!”


此时姗姗来迟的花忱终于出现。


自从妹妹被偷,他就辗转各地,从文司宥那里一路找到玉泽处,又从玉泽那里一路找到大理寺,最后又从大理寺一路找回自己家。


终于,找到了他的宝贝小团子。


然而,还没等他过来抱住自己的小团子,就被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哥哥是个大骗子!他骗我那些哥哥会吃小孩,我再也不要相信哥哥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花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团子拱进别人怀里,抱着女子纤细的颈,然后抬起小脸,在人家脸上又留下一个亲亲。


突然又伤感、又后悔起来。


原来不只有男子会拐走他的小妹。


女子也会。


他真傻,真的。他应该早点提醒小妹除了自己,别人不管男女都会吃小孩的。






【花亦山乙女】美人从天而降,摔入我怀

*你×玉泽/花忱/凌晏如/星陨文司宥/步夜

*彩蛋解锁哥哥“堵”嘴巴



玉泽


“嗯?那是什么?”


正疑惑间,一个身影直直落下,将玉泽按倒在地。


四目相对,你嘴里忙道几声“抱歉”,手忙脚乱就要从玉泽身上爬起来。


但后腰却被按住,玉泽抬起另一只手,没等你反应过来,一把摁下了你的脑袋。


“唔……!”


他含住你的唇瓣,在你震惊的目光下,愉悦眯起了眼眸。






花忱


“哥……哥哥……”


花忱被扑倒在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你见状,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是不是压疼你了?”


哪知花忱却仍是呆愣看着你,不发一言。


“哥哥,怎么啦?是不是傻啦?”


花忱拥住你的后背,将你拉下,“哥哥?”


颈边被吹得痒痒的,可他不放手,你也只能像这样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耳朵说话。


“哥哥?哥?你做什么呢?吓傻了?”


花忱抱着身上的你,闭目感受着你的温度,温柔且缓慢地道,“……再吵,为兄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凌晏如


你把云心先生砸失忆了。


不错,你把凌云心——砸,失,忆,了。


那天你不慎从高处摔下,正好摔进凌晏如怀里,哪知就是这么一下,竟让你的云心先生眼冒金星,等他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就问你是谁。


……要了命了,这下该怎么办。


你只好耐着性子答:“我是您的学生,您是我的先生。”


“云心先生,可否先放我下来?我慢慢和您说。”


失忆的凌晏如却仍是将你紧抱在身上,缓缓道:“……可有明文规定,先生不能迎娶学生?”


“啊?大景应该没有这个规定。”


于是凌晏如点头,眼底似掠过一抹欣喜,却叫人难以察觉:“知道了。”


不是,您都知道什么了啊?






星陨文司宥


“霁月先生!”


一声惊呼,你已将文司宥扑进雪中。


文司宥虽目盲,却伸手准确接住了你。


“抱歉!霁月先生可还好?”


你慌张爬起,担心这一扑会伤到他。


但文司宥却握住了你的手腕。


“文某已等待多时。”


“所幸,你来了。”






步夜


左边和右边同时掉下两个人。


一个是嫌犯,一个是你。


步夜先是推了一把谢流声:“擒住那人,切勿让他逃了。”


然后一个迅速转身,将你抱进怀里。


从高处坠落,现在虽安全了,你却仍心有余悸。


见你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步夜先是将你放下,接着半跪在你面前,注视你的双眼:“郡主可还好?”


你摇摇头,又点点头。


见你神色混乱,他干脆再次将你抱起,横揽着你双膝,走向门外。


“在下送郡主回府。”


临走前,还特地转身瞟了一眼逃犯,缓声道,“看住他。”


而谢流声了然地点点头,最后目送你们二人远去的身影,面目表情地看向逃犯。


“你运气好。”


逃犯:?


“如果不是因为郡主,现在你大概,就要被关进大理寺,由刚才那人亲自审讯了。”


谢流声面无表情,继续道,“感谢郡主吧,她让你逃过一劫,不至于那么快遭到毒手。”








【花亦山乙女】护

*你×玉泽/宣行琮/星陨文司宥/步夜

*彩蛋是关于公主抱(步夜×你)






玉泽


水中渡气这种事,听起来实在浪漫。


可当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就不是浪漫,是苦难了。


“唔……”


被困于深水中,此刻你是出气少,进气更少。


意识模糊间,唇齿被强行撬开,不待你挣扎,那人便又吻住你,缓缓将口中气息渡给你。


水下昏暗,你看不上那人的脸,只能在胡乱的触碰中,凭借他衣袖上缀着的花瓣,猜测他的身份。


玉泽?


生死面前,你没有更多精力去猜测他救你的目的,只是本能而贪婪地汲取他口中氧气。


此刻你依赖他。


知晓这一点的玉泽,难能纵容你的放肆,任你从他口中汲取空气,对你竟是一点怪罪的意思也没有。


他本来是你的师长,救你是职责所在,可你却妄自任性地回吻,不管是因为对他心存绮念,还是为了活命,这都是触了书院规矩的。


但玉泽却似乎有意要你放纵,为此他甚至比你更放纵,不待你吸够氧气,正欲离去,他的唇便又追逐过来,再一次堵上了你。


这一次,你就是想逃也逃不开了。


不论你是否需要氧气,他都牢牢掌控着你的身体,强势地吻着,将活命的气体缓缓渡进你口中。


只为救你吗?


谁知道呢。


或许玉泽,也存了几分私心呢。









宣行琮


射来那一箭似乎涂了毒,替你挡下后,宣行琮胸口泛起剧痛。


一声低咳后,掌心多了一大摊血渍,宣行琮收拢五指,不曾显露半分异样。


可你早就已经嗅到铁锈气息了。


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却都绝不放开,只牢牢将你按在怀里,不让你看到他受了怎样严重的伤。


“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你就安全了。”他柔声道。


语毕,一阵异香袭来,你头晕目眩,渐渐睡倒在他怀中。


又是一声低咳,宣行琮抬手,无谓地擦去唇边咳出的血。


他只顾着护你,早已错过拔出毒性最佳的时机。此刻毒素遍布全身,他已无药可医。


“咳咳……”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宣行琮不后悔挡下那一箭,他怕的是自己死得太快,不能将你完好地送回南塘。


“我死后……你会记得我吗?”


大抵是不记得的罢。


“宣行琮”此人,在你生命中着墨太少,或许南塘路边的小贩,都比他与你更相熟。


但宣行琮还是慢慢笑起,笑得无比开怀。


至少这一次,他终于护住你了。







星陨文司宥


“先生小心!”


你惊呼一声就要扑过去,然而还是迟了一步,文司宥目盲,自然看不见脚下,一个不慎,就失足摔进水里。


寒夜凄切,湖水清冷,你忧心文司宥,却忘记自己胸口还裹着伤,伤口突然浸了水,尤其还是冷冰冰的湖水,自然立马刺痛起来。


“唔……”


血水从胸口一点点漫延出来,你正欲继续游动,寻找文司宥,手臂上却一紧,被人拉了过去。


“伤口裂开了?”


难以置信,什么也看不见的文司宥竟能找到并精准拉过你,而不是你先找到他。


眼前白绫遮掩住他双眼,但却遮掩不住两道紧蹙的眉。


方才你忧心文司宥失足落水,现下他却反过来忧心你胸前伤口。


“我没事,先生你……”


“哗啦”一声,水声盖过你担忧又急切的问询,文司宥臂上略一用力,竟将你抱出水面,放在一旁岸上。


你坐在岸边,双脚浸在湖里,垂眸看去,文司宥半身还泡在湖中,正抬首与你相对。


明明他眼前隔着一条白绫,可你仿佛与他的目光相撞,透过白绫,几乎要看到他眼中忧虑。


“先生……”


文司宥伸向你胸口的伤,动作很小心,在听到你那一声“先生”后,动作突然生生止住。


他似乎后知后觉此刻的行为过于旖旎暧昧,他是你的先生,可此刻却抚着你心口……像什么样子。


讪讪收回手,却倏而听得你一笑,银铃般悦耳。


“霁月先生……是担心我?”


明明自己也落水了,而且比起只受了一点小伤的你,目盲的他更居于弱势。


但文司宥落水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呼救,不是挣扎,而竟是关心你的伤口。


文司宥果然如他所言那般,既然作为你的先生,便一直保护着你。


你伸手过去拉他,“霁月先生别泡在水里了,当心着凉。”


文司宥默然不语,将手搭在你掌心,借着你的力道爬上了岸。


待你们都上岸,你便转过身,忙着去拧湿漉漉的衣裙。


于是不曾看见,月光下,文司宥唇角勾起的一点浅淡弧度。


月光为他的笑镀上一层暖意,这深深夜色,终于也没那么戚寒。







步夜


石洞幽深,你和步夜走到脚下发痛,却依然看不到尽头。


难道只能被困死在这里吗?


你不甘心,正想继续往前,脚下却一滑,一声闷响后,竟扭到了脚踝。


“郡主,可无碍?”


漆黑的身侧伸来一双有力的手,小心将你扶起。


见你不说话,步夜也猜测出你应是伤了脚,于是在你面前半跪,回首道:“上来吧,在下背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用他方才拒绝男性村民接触你的理由,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但步夜语调依旧从容:“郡主勿怪。方才见那人盯着郡主,不知是否心存歹念,便只能如此回答。”


你仍是未动,步夜便回转过身,瞧着你道,“还是……你想我抱着你走?”


他夜视能力极好,因此轻易便瞧见你微红了的双颊,眼底漫上促狭笑意。


但你却没有他那样厉害的夜视能力,因此只能从他的话中,勉强捕捉到一丝促狭意味。


“不必了!我上来便是。”


怕他真过来抱你,你连忙搂上步夜脖颈,趴上他后背。


身体贴在他后背那一刻,步夜的呼吸似乎顿了片刻。


不自觉将呼吸放轻,步夜缓慢起身,抬手扶着你腿间,将你背起。


贴在身后的躯体柔软,温暖,叫步夜有片刻失神。


待他回过神,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托着你,便一步步向前走去。


心底隐秘地期待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一片漆黑寂静中,只听闻心跳声越来越大。


步夜不知道你是否也听到这剧烈的心跳声,你与他均是缄默无言,可唯有步夜知晓这份平静下的汹涌。


为一人起心动念,再平静的表面,也掩不住这汹涌。




【花亦山乙女】情浓时

*含一点病娇    

*你×花忱/文司宥/步夜/星河/宣行琮

*彩蛋是阿琮视角




花忱


“哥哥别闹了,快放我出去……”


双手困在腰间,牢牢把扌寺着你,叫你寸步难行。


你好笑地转眸看向花忱,以为他在同你玩闹,轻轻拍了拍腰上两只手,示意他放你离开。


但花忱不为所动,他脸上甚至没有你以为的嬉笑神色,只是漠然而又平淡地盯着你,直到此刻,你才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哥哥……?”


脚下腾空,身体陷入满是莲香的清雅怀抱,花忱揽着你的双膝步入内室,最后将你轻放于卧榻。


他今日举止实在奇怪。


明知你与他人有约,却三番几次地阻止你与那人见面,问他为什么,他却又一言不发,只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叫你心下又慌又怵。


难道最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你软声哄着他,时不时试探几句,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却听花忱低低道,“你不必试探我。我做这一切,只是不想你去见他。”


这么快就承认了吗……?


他承认地如此坦荡,反倒令你不知所措起来。


“为什么?我既已答应了那人,又怎能轻易毁约呢……”


但花忱仍是无动于衷,他只是眼神淡漠地瞧着你,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却瞧得你心下狂跳,无形中仿佛被一股巨大压力裹挟。胸口沉闷压抑,你被瞧得逐渐胆怯起来。


“我……我不去就是了,哥哥……”


细若蚊蚋的回应仿佛取悦了他,花忱唇边这才绽开一抹轻笑,“嗯,小妹真乖。”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妹妹的乖巧,仿佛为妹妹终于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欣慰不已。


但下一刻,突然贴近的胸膛却让你吓了一跳。花忱牢牢将你按在怀里,一下下轻抚你的脊背,“睡吧,已经很晚了。”


你抬头,想说些什么,可在他温柔又压迫的注视下,只得慢慢闭上眼。那道视线牢牢锁着你,根本不容许你有半点拒绝。


不敢开口,不敢叫他放开。


哪怕这样被拢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奇怪,可你太怕那道看似温柔实则压迫的视线再次袭来。


强忍心中的奇怪,你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努力寻找困意。


而花忱,在耐心等待你睡去后,终于卸下伪装。慢慢收紧怀抱,一双手臂仿佛锁链,一点一点将你困得更紧,仿佛要叫你融进血肉里才好。


文司宥


文府可真大。


被困的第三天,你发出如此感慨。


棋盘上落下“嗒”一声轻响,你转头,文司宥亦同样刚好转眸,两人视线相撞,不知怎的,你先转开了眼,仿佛有些受不住他那道视线。


“可想好了?”


他一边温声询问,一边从棋盘旁起身,踱步至你身侧。稍稍伸手,就轻易勾起你垂落的发丝。


如此近的距离,叫你有些慌张无措。可惜整个文府都是他的,就连现下被关在文府里的你也是他的,不论逃到哪里,他总能将你抓回来,否则,你真想头也不回地跑。


“……文先生,我的想法从未变过。”


他要求你留在文府,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昔日爱徒也好,甚至未来的文家夫人也罢。


可你并不愿意,这才招来他的囚禁。


文司宥轻叹一声,仿佛遗憾,可语气悠悠,端的是势在必得的态度:“那么,便只能委屈郡主待在这儿了。”


“待郡主想清楚了,究竟是选择文家,还是选择他人更合适,文某自会放你离开。”


“……”说的好听,分明只有你答应留在他身边,他才肯放你走!


你愤愤转头,不想理他。却不知,藏在袖中的婚书早已无声无息转移到他手上。文司宥眼眸晦暗,略扫过上头描金字体的“云中郡主”和另一个陌生名字,然后——


将其投入燃烧正旺的炭火中。


与其放你回去成亲,不如先替你毁了这桩婚约。


文司宥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火焰舔舐婚书,一窜而高。


你终于反应过来,失声叫道,“求亲书……!”


但文司宥伸手,掌心按住你肩头,将你按回榻上。


“不必可惜,我会让人重拟一份。”


到那时,婚书上的人名,除了你,便只会剩“文司宥”三个字。


步夜


躯体       交          纟㢆,一室旖旎。


待到药性解除,意识回笼,你终于想起推开步夜,慌慌张张就去捡地上的衣服,可还没捡几件,就被紧紧握住手腕。


“郡主要去哪?”


你慌乱不已,拼命想甩开他的手,可却不仅没能将他甩开,还被手腕上的力道拉扯着往前一扑。


本就重心不稳,如今更是整个人直直扑进他怀里,倒像是你投怀送抱。


双手匆忙撑在他胸膛,你用力推拒,为避免同他靠得太近,甚至撇过头去,语气僵硬,“少卿自重!”


却被抬起下巴转回了脸。


你略有惊恐的睁大眼,却见步夜俯下身,拇指抚着你唇角轻蹭,然后稍一用力——


随后腰间的力道一松,步夜已直起身退开,露出正粘在指腹上的那抹艳丽 纟工 痕,语气温和且无辜,“郡主的口脂花了。”


你捂着唇连连后退。


好端端的口脂怎么会花了,还不是因为方才在榻上他……因为他……!


这一瞥不要紧,却见步夜唇上竟有一抹与你同色的口脂。你瞬时僵在原地,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口脂是如何蹭上他的唇、入了他的口。


一时间,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了。


……犯了朝廷命官,会被大理寺判多久?


你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而步夜则缓缓朝你踏出一步——仅一步,就逼得你退到门边,后背紧贴上门框,退无可退。


步夜弯眸,仿若温和的笑意下隐有压迫。他抚上你脸侧,在你紧张的视线下将一绺漏出发带的青丝撩回你耳后,动作轻柔,却在放下手时轻碰上你耳根肌肤。


你差点从原地跳起,但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压力顿时荡然无存。


正想开口叫他离远些,他却又在此时恰到好处地退开几步,保持着你能够接受的距离。


……几次与你发生肢体接触,可又时刻不忘保持距离……莫非一切不过偶然,只是你多想了?


你压下心底疑惑,试探开了口:“步少卿还有什么事吗?若无事,我便出去了。”


“无事便不能同郡主共处吗?”


“你……”


“玩笑罢了,郡主不必在意。”


这句解释仿佛是为了掩盖某种心思,但你已无意细究,只一门心思想要离开。


“门外好像上了锁……我去看看窗户能不能打开。”


遗憾的是,这间屋子并无窗户,唯一的出口,只有那道紧锁的房门。


你有些沮丧,又哪能料到,开门的钥匙竟就在这间屋子里。


步夜安慰你不必着急,道不妨先休整一番再想其他办法。


安慰完你,他一转头,视线停在房间某个无名角落。


——那儿藏有一把金灿灿的钥匙,但大半都掩在阴影下,只余豌豆大小的部分露出,若不细看,根本没人能发觉这里竟有把钥匙。


步夜走向那个无名角落。


待他再离开时,角落里彻底没了钥匙的痕迹。


“我方才用了许多手段,可不论是踢是撞,还是其他方法,都不能打开这门……难道除了钥匙,就没有其他能打开的法子吗?”


  


步夜未答,只是笑意依旧温和。深蓝长袖下露出了一点金属光芒,却被摩挲着,慢慢、慢慢,滑进了不见天日的更深处。


星河


被逼婚至躲进奇术团,实属无奈之举。


但星河却并不在意,甚至十分乐意提供你的食宿,且不求回报。


你心中过意不去,总担心自己打扰了奇术团。


“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恐怕会打扰到你们。明日,我便收拾一下行……”


“不,不打扰。”


他飞快打断你的话,“另外,那人近来找你越发勤了。殿下,安心待在此处吧。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带走你。”


待他离开你的房间,门外站了许久的莹儿对上那双眼眸,“大侄子,你说谎了。”


星河并未显露惊慌,反而垂首看她:“哦?我说谎了么?”


莹儿脸上露出愤愤的神情:“那人明明已经走了很久!大侄子,你不该欺骗姐姐,更不该把她困在奇术团里!”


“……留下她,不好么?”他语气微沉,反问。


“……”莹儿一时无话。虽说大侄子是骗了姐姐不错,可不仅大侄子,其实奇术团上下都很想要姐姐留下来。


“可,可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已看出小姑娘眼底的动摇,于是只笑了一声,反问,“是吗。”


是对是错,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宣行琮


“小君。”


来人轻唤,躬身抱起你,从庭院步入内室。


你缩在他怀里,有些困倦地闭上眼,轻声呢喃:“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我真的生来便是海岘人吗?”


他一顿,没有回答。待到放你下来,才蹲身仰头看你,语气很轻:“又难受了吗?”


见你扶着额角,微微蹙眉,似乎很不舒服,宣行琮熟练地轻按上你合谷穴,被他这样几下轻揉,头痛感很快减轻。


你逐渐放松下来。本来就已困得不行,此刻疼痛缓解,眼皮更是沉重,恨不得立马睡过去。


见你如此,宣行琮便又轻揽过你,一下一下轻拍你脊背,柔声安抚:“睡吧。”


你迷迷糊糊“嗯”了声,接着便不由自主沉入梦境。


待到确认你熟睡,宣行琮才小心翼翼将你放下,却仍是坐在你床边,并不离去。


直到门外传来萧策的声音:“王爷,陷害郡主的人抓到了。但他们……”


话未完,就听宣行琮冷冷开了口:“一个不留。”


“可……可他们身后那人……”


宣行琮低笑,却是透出几分疯狂。


“……本王,迟早会亲手sha了他。”














【花亦山乙女】他偏心!!

*你×文司宥/季元启/伽华/弋兰天/墨九渊

*彩蛋是哥再受暴击





文司宥


成为同文行的贵客,在购物时是否优惠多多呢?


优惠之多自然不必说,不然你也不至于为了成为同文行贵宾而忍痛割爱,和你的亲亲金元宝说拜拜了。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出,拦下了冲动消费的你。


“文先生?”


只见文司宥不慌不忙扶了扶鼻梁上的单片镜,徐徐道:“听说花学子……想要成为同文贵宾?”


“虽然想,可也缺钱。所以先生要借给我吗?”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他却勾唇笑了笑,这一笑令你后背发毛,总感觉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以。”


“……啊?”


“或者,你不妨换个角度想。”他俯身靠过来,离你越来越近,你只得后仰上身,尽可能离远些。


“文某可以助你成为同文贵客——只收取你一片金叶子,如何?”


你不太信任地看着他,又听他继续道,“不过……”


只见文司宥温和一笑,儒雅外表下包藏的野心逐渐露出:“不过,花学子需得每日来同文行……替文某看账本。”


你睁大了眼。


“在这期间,同文行会给予你最高的待遇。”


那就意味着,只需要一片金叶子,每日看一看账本,你就会有数不清的金叶子可以领、花诏令可以买。


看着你两眼放光的模样,文司宥只是轻笑。


看账本只是借口,他真正想要的,还是能常看到某个人。


能多见见她也不错,既如此,给些特权倒也无妨。



事实证明,成为同文贵宾不一定要花很多钱。


只需要文司宥开个后门,你就能跻身vip,从此坐拥无数花诏令和金叶子,走向人生巅峰!


但,这待遇毕竟是独一份。文司宥可不会让你白得这样的好处。


“……这堆到屋顶的账本,都是我要看的?”


“正是。”


“……先生确定?”


文司晏同情地点点头:“嫂……郡主放心,大哥说了,只要你好好干活,绝不会亏待你。”


突然就是非常后悔啊家人们。


而屋外,文司宥推推镜片,笑得纯良无害。


不枉他让人连夜整理出这么多账本。


这样,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乖乖待在文家了。









季元启


“季同砚,帮个忙呗?”


“小爷现在没空!”


季元启一手拉着你,飞快冲向后山。


“快快快,尝尝小爷给你带的烤鸭!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嘴上“没空”的季元启,此刻十分有空地站在你身旁,盯着你的双眼里满是星星。


嗅见香味而来的青隐师兄悄摸摸靠了过来:“哟,烤鸭啊。师弟,我能来一块不?”


季元启双手一顿,立马把整包烤鸭塞进你怀里:“不好意思啊师兄,你来晚了。”


青隐翻了个白眼:“是我来晚了,还是专门给花师妹准备的?”


青隐也不纠缠,潇洒转过身,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对花师妹上心。师兄不会打扰你和花师妹独处的。”


你:?


而季元启听闻,双颊爆红,一副被戳中心事的样子。


见你看他,立马转开脸,支支吾吾着转移话题:“看……看小爷干嘛?再不吃,烤鸭都凉了。”


而不远处的青隐听见他的话,“啧啧”几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似乎还在因为没吃到烤鸭而记仇:


“季师弟啊季师弟,你连这都不敢承认,真没用。”


季元启:……


啊啊啊烦死了,他到底有完没完!






伽华


刚开始,伽华对弟弟提出的游戏毫无兴趣。


然而当听清规则中包含“必须选择一名队友,并牵紧对方”时,他果断改变了主意,二话不说就加入这游戏。


而你却陷入纠结,那就是……牵谁的手呢?


纠结没多久,一抬头,就见伽华正眼巴巴望着你。


像一只可怜的幼猫,眼里写满了“选我好不好”。


你犹豫片刻,向伽华走去。


见你终于如他所愿,朝自己靠近,伽华唇角不受控地上扬。


可刚高兴了几秒,弟弟伽炎就“啪”地一下狠狠攥住他的手,并狂笑道:


“通常这种游戏,我哥当然是选牵我了!是吧哥!”


这话一出,你止步,银朱扶额,伽华沉默。


“咳咳阿炎,听话些,快过来我这边。”银朱努力暗示。


得想个办法让郡主和伽华一组,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此刻吗!


伽华终于开口,只是语气有点冷:“我不喜欢牵别人的手。阿炎,你可以放开了。”


“什么?!哥你怎么可能唔唔唔唔……”


银朱急忙捂了他的嘴,强行把人拖了过来。


同时还及时替伽华补充一句:“啊对!伽华不喜欢牵别人的手!可是他喜欢把人抱起来,这样能举重,可以锻炼臂力!”


这话一出,你红了脸。


难道真要让伽华抱你?


可是凝望你的伽华却如此真诚,他眼里的期望一闪一闪,如果拒绝,大概会让他失望吧……


或许看出你的为难,伽华道:“那我背你吧,好吗?”


你不答。他于是语气可怜地问,“不行吗?”


你仍有些犹豫,他便求道,“好不好?”


一连串提问,既像撒娇,又似乞求,你终于抵挡不住这攻势,点了点头。


一旁的银朱露出欣慰的笑容。


一旁的伽炎露出不解的神情。


哥,你什么时候有了抱人举重的爱好?我怎么不知道??




孩子别说话了,再说你就要没嫂子了。






弋兰天


“弋兰天……”


低头瞧见坐在自家门前的小姑娘时,他想起昨日救下的那只奶猫。


也是像现在这样,喵呜喵呜的,可怜又可爱。





你本来是要给穷奇会几名不小心犯错的小弟求情的。


毕竟人家抱着你的大腿哭了好久,嚷嚷着“除了花老大谁都说服不了老大”,你被吹得轻飘飘的,失去了冷静,于是答应了来求情。


结果下了场暴雨,把你和几名屁颠屁颠跟来的小弟都淋成了落汤鸡。


只见弋兰天蹲下来,一米九的男人瞬间矮成一小团,头顶的伞也偏向了你,把你完完全全遮进他的保护范围里。


“花老大,别淋雨了。跟我进去,我让人给你烧热水洗澡。”


你正感动得眼泪汪汪,就见一米九的矮团子转身,立马换了副脸,凶巴巴盯着眼前局促不安的小弟们,一抬下巴:“你们几个,烧水去。”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区别对待?


众小弟不敢不从,立马点头跑走,烧水去了。


你扯扯弋兰天衣袖:“还在下雨……他们也淋雨了呀。”


弋兰天转回脸,立马变成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连语气都温柔不少:“嗯……哦,花老大想给他们求情?”


你点点头。


他摸摸下巴,“这个嘛,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跟我去洗澡,再换身干净衣服,免得着凉了。”


而不远处,正烧水的小弟们开始接二连三打起了喷嚏。


老大,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各位小弟吗?


阿嚏!







墨九渊


同时照顾两个醉鬼是不可能的。


所以逍遥先生果断选择二者择其一。


随便把花忱往硬邦邦的榻上一塞,然后轻柔揽住你的腰身带进怀里。


花忱翻了个身,拳头“咚”地打翻案上酒坛,听得人肉疼。


但逍遥先生只投去一眼,就很快收回。


然后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穿过你膝下,抱着你轻轻柔柔放在软垫上。


花忱哼唧一声,一脚踢开了身上的薄衾。


逍遥先生捡起薄衾,本打算盖到你身上,一瞅上面不慎染上的尘埃,又放回了花忱身上。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你着凉。


于是解下自己的外衣,轻柔盖到你身上。


看你睡得香甜,逍遥先生嘴角也勾起轻笑。


好梦,郡主。



【花亦山乙女】护

*你×花忱/凌晏如/文司宥/伽华/星河

*彩蛋是星河  关于定情信物





花忱


多年后与同砚小聚,饭桌上,他们一同见识了传闻中“妹控”的花忱师兄,这才知道……


传闻诚不欺我!


“花师妹!尝尝这块臭豆腐!臭中带香,简直极品!”


“她不吃这个。”


花忱伸筷挡住对方的臭豆腐,再一拨,那豆腐就到了对方碗里。


“小花,来来来,和我喝酒!”


“她不喝烈酒。”


酒杯一挪,倒了烈酒的那杯就到了花忱面前,他举起酒杯,淡声道:“我替她喝。”


曹小月轻轻戳了戳你,问:“你真不吃那豆腐?”


白蕊儿补充道:“也不喝烈酒吗?”


你摇头。


“花忱师兄真了解你呀。”二人齐声道。


花忱确实了解你,有时甚至……了解过了头。






“唔……哥哥……不行……”


但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在某些时刻,他对你而言过于危险。


比如,此刻。


“今日给小妹夹菜那位同砚……和小妹关系很好?”


你软在床榻上,无力地攀着花忱肩头,只能摇摇头:“不……不是很熟……唔……”


被更过分地对待了。


花忱继续追问:“那倒酒那人,小妹也不熟?”


直觉告诉你危险,可若是对花忱撒谎,后果只会更惨。


你只得继续摇头:“他是……他是……啊……那里……哥哥……不可以……”


他太了解你的一切,太熟悉你的身体。


所以在特定的时刻,你只能任由花忱欺负。


这就是他过于了解你……的坏处。






凌晏如


薄雾渐起。


追着凶犯来到此处的你,正与站在雾中的凌晏如大眼瞪小眼。


凌晏如似乎想要呵斥你离开,却见雾中隐约闪现的犯人影子悄悄靠近了你。


抬手迅速将你揽进怀里,凌晏如目光如剑,凌厉刺向你身后。


“别动。”沉声呵斥一声,又把你护得更严实。


“云心先生,我不是孩子了,可以自护。”


他看也没看你一眼,沉声一句,“……知道了。”


见雾气越来越浓,已经彻底看不见周围景物,凌晏如又缓声道,“……但眼下,还是由我护你罢。”


“云心先生……”


不甘心只能被保护,于是扯住他衣袖,他终于瞥来一眼:“……碍事。”


嘴上嫌弃,可身体却是诚实地紧紧护着你,一点不放开。


口是心非。


似乎听到你的轻声吐槽,凌晏如一挑眉,“口是心非?”


你立马噤了声。


因为首辅大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出去再收拾你。


……只希望到时云心先生可以宽宏大量,不打你屁股。





文司宥


幼童顽劣,扔石子去打行人,还以此为乐。


却不知打得多少人嗷嗷痛叫。


不幸被顽劣幼童盯上,你只能抬袖,试图挡下朝自己飞来的石子。


却听一声闷哼,睁眼去看,文司宥弯身拢住你,石子不偏不倚,砸在了他身上。


“先生,你……”


“怎么不躲?”


你怔了怔,却听文司宥轻叹:“也罢……你既是我的学生,文某自会护着你。”


你无语盯他半晌。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同砚们一声声痛呼:“哎哟!好痛!”


你提醒道:“先生,既然大家同为您的学生,您看……”


文司宥头也不回,只是推了推镜片,笑的人畜无害:“嗯?为师说什么了吗?”


你:……


您只有一个学生是吗。







伽华


一刻钟前,你还在为家人祈福。


彼时伽华看着你,最后拾起你那枚小小的祈愿笺,语调由轻柔到认真:“与其求神,不如求我。”


你只当他是与你玩笑,然而当那枚祈愿笺不慎弄丢,你却除了着急,再无办法。


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会在哪里弄丢了呢?


正冥思苦想间,伽华俯身下来,重复道:“不要求神了,神只会让你失望难过。”


“若我是神,决计不会让你伤心。”


你微抬起头:“既然不求神,那么……该求谁?”


而伽华望着你,缓声道:“……求求我吧。”


语调轻柔,虽是让你求他,却无丝毫命令与强迫。


你眨眨眼,应道:“求求你了,伽华殿下。”


伽华顿了顿。


“求你了,帮帮我吧。”


伽华似乎回味了一会儿,接着摊开掌心,魔术般变出一枚祈愿笺。


“这不是我的祈愿笺……”


“嗯。这是刚才我仿照你的手法,重新做的。”


你接过祈愿笺,手指刚触碰到他掌心,就被牢牢抓住了。


“我实现你的愿望了吗?”


“你想做神明吗?”


伽华顿了顿,最后只是摇头:“我不是神明。但你若需要,我可以是你的神明。”






星河


凌厉扇风划过脸侧,不慎割断你一缕发。


你却并不躲。


因为你知他绝不会伤你。


果然,只听身后几声痛哼,追来的暗斋之人纷纷倒地,捂着伤口哀嚎。


星河瞥你一眼,确认你无事,这才拉住你手臂往一方逃跑。


“莹儿和阿武会来接应你。殿下,记住别回头。”


“那你呢?”


你转身想拉他一起走,身体却一轻,竟是被他推下高台。


“星河!”


身体坠落进一片柔软中,离去前,你看到最后有关他的画面,是他拾起那缕墨发,置于唇边,无比珍惜地轻吻。


以命护你,却只舍得取走你一缕断发。


每次都是这样,把性命全盘交到你手上,却只敢从你身上索取一点点。


怎么这么傻


“……等我。”


你会很快回来,绝不会扔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要去找援兵,要……保护他。


你还没有告诉他,可以对你贪心更多,可以向你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