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瀟潇兮(粮票可解锁回礼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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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乙女】归莲时节又逢君

*当忱郡vs琮郡   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彩蛋:和青梅竹马相认后,哥哥一天笑四次(并不)








每年归莲节这时候,花忱都在后厨帮忙。


然而今年不知怎么的,前任花家家主寸步不离跟在妹妹身旁。


她挪一步,花忱就挪一步。


她站定不动,花忱就站定不动。


“哥……”


南塘王欲言又止,看看身边垂着眼瞧她的小郡王,又转头看看拿着软帕擦剑的花忱。


那把软剑被擦得锃亮锃亮的,像要随时挥到某人脖子上。


“不必顾虑我,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可尽管使唤我。”


小郡王语气轻缓,凝着她的双眸里星光点点。


花忱擦剑,擦着擦着越发用力,几乎要溅出火星子。


“……好。”


她不安地转头看了眼兄长。


嗯,还好,他只是在认真擦剑。


……但是,为什么看上去像要随时准备刺杀?


南塘王用力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先去筹备开莲宴吧,毕竟哥哥不是不懂事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的吧?





从宣行琮身边走开后,花忱果然正常了许多。


但依然寸步不离守在妹妹身后。


然而既然是南塘王筹备的开莲宴,免不了要与她打声招呼。


可是只要一走近南塘王,她身后就会投来一道微凉的视线。


“呃……”


再一转头,就会同时撞上另一道视线。


沐安郡王远远看着这边,牙骨扇一下下敲打着指节。那声音,跟警告似的,一下下敲击着靠近南塘王十步内人的心。


南塘王对此无知无觉。


她像是看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友人,热情地与友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提步朝他走来。


“等你很久了,怎么现在才来?”


啪。


身后牙骨扇重重合上。


后背那道视线仿佛要凝成霜,直看得友人后背发凉。


“你怎么了?为何一直冒冷汗?”


南塘王体贴地递来一方帕子,友人接过,还没来得及擦一擦,就听“叮”一声响——


前南国公一剑甩在地上。


软剑深深插进地面,不停晃动,而地面则猛地多了好几道裂缝。


友人的手颤了颤,自觉收回。


“怎么了?”南塘王握着帕子,一脸迷惑。


友人有苦难言。


“是不舒服吗,可要我替你唤大夫?”


瞧着南塘王就要亲自给他擦汗,友人一个闪身,忙躲开南塘王伸到额头的手,干笑着。


“不必不必,哈哈不必……”


南塘王似察觉什么,顿了顿,回身看了一眼花忱。


然后又转回来,抬眸瞧了眼远处。


沉吟片刻,她道:“不如……我让微霜先带你去休息?”


友人如蒙大赦,谢天谢地一番,赶忙溜了。


南塘王被夹在两道视线中央,坐立不安。


叹了口气,转身。


但花忱却只是在擦剑,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出来。


……可是那把剑上根本一点污秽都没有啊。


南塘王又转身。


远处“啪”一声轻响,牙骨扇同时展开,遮住主人下半张面容。


宣行琮微微垂眸,额发挡住眼眸,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神情。


南塘王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这两人……还装。


明明每次她一同别人说话,两个人的视线就跟着火似的,一刻不离地黏上来。


等她看过去时,又各自心照不宣地移开。


……真当她不知道这些背地的小动作么?


南塘王好气又好笑。


然而并不打算拆穿,她走近举扇挡脸的某人,清清嗓子,故意低咳两声,喊他:


“宣行琮。”


小郡王身形一僵。


随后缓缓放下牙骨扇,垂眸看她:“郡主……”


“称呼不对哦。”


南塘王笑吟吟按住他欲退后的手,眨眨眼,道:


“宣行琮,和我讲讲你与我兄长不打不相识的故事吧?”


前后两道视线一僵。


宣行琮别开眼,试图逃避话题。


“和我讲讲吧,好不好?”可惜南塘王不依不饶,甚至为此撒起娇。


可怜巴巴地请求半晌,偷偷朝后瞥去一眼余光——


果然,兄长再无擦剑的心思,他直直注视着这边,眸光里带着些死亡的凝视。


心底暗自偷笑,南塘王最知道怎样整治兄长。


毕竟他几次三番暗地里恐吓客人,小小地惩治一下,不算过分。


当然,惩治也不能落下眼前这人——毕竟某种意义来说,他所做行为与兄长无二。


于是扶在小郡王臂上的手摇晃得更加用力:“宣行琮——讲一讲吧,讲一讲嘛。”


小郡王面色渐渐红润,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你……”


“没什么可讲的。”


花忱不知何时站到两人中间,生生把两人推开。


“那些打打杀杀的,小妹听了大概也不会喜欢。”


花忱黑沉着脸色,又把两人推远些,然后牵起妹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近。


“况且事隔已久,他也不该再记得了。”


南塘王嗅到了一点威胁的味道。


哥哥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后,语气硬邦邦的:“我说的对吗,沐、安、郡、王?”


嘶……这咬牙切齿的。


南塘王想笑,可喉咙里刚发出一个音节,掌心软肉就被轻掐了下。


她只好把笑憋回肚子里。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要顾及一下兄长在外的脸面的。


而宣行琮却仿佛根本没听到花忱那句质问。


他垂下眼眸,目光停在少女和花忱紧握的手上。


也正是因此,他们刚才的小动作,完完全全落进了宣行琮眼底。


眼底落寞一闪而逝。


宣行琮久久未答,半晌,他抬起眸,看过来的目光却有几分复杂。


她读不懂那神情,却莫名觉得有几分哀戚。


但也只是一瞬,他很快收起那副神情,仿佛刚才那支离破碎的眼神只是南塘王的错觉。


“是……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是年幼时不懂事罢了。”


这个话题终究草草结束。





忙着开莲宴的南塘王并没有太多精力在别处上。


因此在兄长握着她往后院走时,南塘王并未发觉身后那道始终不动的视线。


宣行琮并未做什么,他只是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少女的身影。


可偏偏让人品出一点落寞的意味来。


一旁同主子站了许久的萧策叹了一声。


“王爷不去追吗?”


宣行琮不答。


但萧策太了解自家王爷的想法,他絮絮叨叨,像有些为自家王爷不平:


“花家主的兄长实在是……世人都道他护妹,可属下看来,这位花家公子却过于肆意妄为了。”


“王爷是花家主宴请的客人,可花家主的兄长却对您无半分好脸色,甚至当着面将花家主强行拉走,实在是……”


“萧策。”


宣行琮淡淡垂眸,打断他的话。


但萧策仍有些忿忿不平。


“王爷,您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见花家主一面,何不让花家公子知道您对花家主……”


“他知道。”宣行琮淡淡答。


花忱知道,他一直知道。


否则就不会从一开始,表现出那么明显的敌意。


但萧策显然不懂:“花家公子……知道?那花家主、花家主岂不就是在纵容她兄长的行为?”


是啊。毕竟被偏爱的那个,总有放肆的权利。


所以宣行琮想,他大概是羡慕花忱的。


羡慕他不必刻意伪装真心,羡慕他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被她时时牵挂。


但这些,宣行琮不会说出口。






夜色渐深,开莲宴将近尾声。


南塘王喝了点酒,有些醺然地转出宴会。


玉先生带领碧水楼一众人缠住了兄长,劝酒灌酒的里里外外将他围了个遍。


兄长黑了脸,可惜怎么也逃不出众人的“围攻”。


想到花忱的脸色,南塘王不由得轻笑出声。


哥哥一整天都牢牢防着别人接近,就怕自己一个分心,她就同别人走开了。


可没想到,防住了外人,却没防住自己人。


南塘王脚步轻快,走过前厅,不知怎的停在一处。


夜色下,一人正沐在月辉里,周身安安静静,冷冷清清。


“宣行琮。”


她走过去,看着那双眼睛:“怎么不在前厅宴饮呢,可是我招待不周?”


她半开玩笑,语气中却带了分关切。


鎏金瞳眸里浮上一层暖意。


“并未。你做的很好,一切都很周到。”


“只是我……”


“小妹。”


未完的话被打断,南塘王诧异回首,肩上却突然多了分重量。


花忱将她裹进暖烘烘的外套里,无视对面站着的人,眸光一心一意放在她脸上。


“哥哥?你居然能从玉先生他们手下逃出来?”南塘王诧异感慨。


花忱屈指轻敲她额头,语气比起抱怨,更接近一种自然的亲昵。


“是啊,为兄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小妹倒好,不来给哥哥撑腰也就罢了,还自己偷偷跑出来,把为兄一个人抛下。”


他眼里写满“太过分了”,可神情语气哪里有半分怨怪?


那双眼里分分明明、满满当当全都是他的小妹。


“等回去我就替哥哥报仇。”


兄妹二人相互咬耳朵,悄悄说着自己的计划,全然不知这副情态完全倒映进另一人眼底。


宣行琮垂眸,不再去看他们。





半晌后,兄妹二人终于确定好要重回宴席。


南塘王伸来一只手,看向孤身一人的沐安郡王:“要一起回去吗,宣行琮?”


诧异一顿。宣行琮抬眼,却见少女眼神诚挚,而她身旁青年虽面色不愉,却并未阻拦。


青年依旧只舍得将目光放在妹妹脸上,顿了片刻,他似乎想到什么,揉揉妹妹发顶,轻哄她先自己回去。


“为兄有些话与他说。”


看着妹妹不放心地站在原地,像有些犹豫,花忱不由得轻笑一声,忍不住又揉了揉她发顶。


“小妹安心,为兄保证,不会有事。”


南塘王看看兄长,又看看宣行琮,终是点点头。


哄走妹妹,花忱脸上笑意淡了下来。


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立在月色中,即使不用靠近,也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疏离。


片刻后,花忱没什么温度地开口:“……那日在逸都,多谢。”


多谢你护她,才能让她平安回来。


掷下这一句,花忱便率先转身,似乎根本不打算等他回应,便朝着妹妹的身影而去。


宣行琮微愣。


半晌,他抬头看去。


花家兄妹正站在不远处的灯光下,一个朝他挥手,笑意柔软。


另一个则站在她身旁,神色虽冷淡,却耐心牵着妹妹,陪她等待。


她似乎猜到些什么,抬眸对上花忱视线,彼此笑起,融化一身清寒。


随后,她缓缓伸手朝向远处的宣行琮,身影与儿时那个抱住自己对他说“回家”的孩子重合——


“一起回去吧。”


[“我们回家吧!”]


“宣行琮。”


[“哥哥!”]







【花亦山乙女】恶劣

*他也有不那么光明的一面,那一面或许藏着恶意,或许藏着顽劣,可无疑都是为你

*你×季元启/玉泽/宣行琮/安如是/星河

*彩蛋是“教训”星河







季元启


季元启从一名小贼手中救下你时,你正因软骨散而浑身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他一边拍着你后背安抚,一边小心将你抱到床上。


“你受伤了啊……”


他的指尖轻轻碰过你颈上一条血痕——那是小贼用匕首横在你颈前,欲逼迫你时留下的。


仿佛是漫不经心,季元启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小贼身边,蹲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匕首。


匕首上还沾染着你的血。


季元启举着刀,看了又看,目光死死锁住上面那点鲜血。


他突然笑了,你却直觉不妙。


果然,只见嘻嘻笑着的季元启用阴冷刀片拍了拍小贼的脸,语气森冷:“既然你这么喜欢强迫别人做那等子事,那不如小爷替你切了它?你说好不好?”


刀尖缓缓下移,落在小贼脐下三寸,小贼吓得魂飞魄散,一时冷汗直流,只知呆呆望着他。


“季元启、不要……”


季元启顿了一瞬,转头看你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很想一刀切下去。可是看到你脸色苍白,为了拉回他的理智不断摇头,只好用力闭了闭眼,呵退心底疯狂滋生的恶意。


真想剁了这混蛋……


良久,他终于抛下匕首,起身冷冷俯身那小贼,突然咧开嘴笑了:“……算你命大。”


匕首就扔在小贼脚边,落地的脆响惊得他缩了缩。而季元启快速调转方向,转身朝你走来,抱起你就朝外走去。


路过小贼时,他停了下来,似乎是想一脚踢过去,却被你拉住了。


你太怕他会为了你失去理智,你可不能让自由的少年为你背负鲨人的罪名,在阴冷牢房里结束一生。


“季元启,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他……”


所幸他满心满眼只有你,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


于是尽管杀意浓重,那只伸出一半的脚还是收了回来。


他抱紧你往外走,连停都不停,完全相信了你的谎话,道:


“好,小爷都听你的。”








玉泽


“要么她死,要么你死。”


“玉先生,选吧?”


本想挟持你以逼他自尽,谁知玉泽却只是冷冷瞅着你身边的暗斋人,缓缓笑了:“想要我死?”


“好啊。”


你和暗斋人都怔住了。


他缓缓向前踏出,一步步逼近,暗斋人则不安后退,横在你颈上的刀也用了些力,你轻“嘶”一声,脖颈间慢慢淌下一丝鲜血。


玉泽显然注意到你颈间流下的血迹,他猛地停步,语气仍是阴冷:“你杀她一次,我就杀你千次万次。”


“你在她身上划一刀,我就在你身上割千刀、万刀——”


他笑着说话,可每一句都阴狠冷厉,像极了罗刹恶鬼。


暗斋人心神俱乱,挟持你步步后退,却也不敢真伤了你。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说得出、便做得到。


暗斋人正犹豫,谁知玉泽却骤然袭来,袖中甩出一枚琼花刃,直直朝他扎来。


他抬刀要挡,却只感觉怀里一松,接着一股重重力道击向肋下,将他打翻在地。


你拍拍掌心,鼻间溢出一声轻哼:“好歹我也是武将出身,这么容易被你杀了,花家的脸岂不都要被我丢尽。”


正将暗斋人按在地上的玉泽闻言,转头一笑:“那乖徒觉得……如何处理此人最合适?”


你正欲答,就见他仍是言笑晏晏,面色温柔,嘴里却是:“不如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再下油锅烹炸,如何?”


见你一呆,像是被吓到,他又转了话头,道:“逗你呢,吓傻了?”


你无言半晌:“……玉先生,您下次可别开这样的玩笑了,这样的极刑听着就吓人。”


“为师知道了。”他仍是温柔地点点头,可掌心抵着暗斋人要害的琼花刃却更近了一步。


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又算得了什么?他若想折磨人,有的是手段。


谁让……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差点伤了自己的乖徒呢。






宣行琮


宣行琮抱回了一只浑身湿透的猫儿。


起初他并不关心这类小动物的死活,直到看到那双眼瞳——干净的,澄澈的,就如同你一样。


前行的脚步突然就顿住了。


宣行琮不受控地心想,若你孤身一人在外,没有人替你挡雨,那定然是要生病了。


他垂眸,猫儿则在此刻瞪大了眼,可怜兮兮地看他,不时发出“喵呜”的细弱声音。


脑海里出现你被大雨淋湿、不住打喷嚏的模样。


宣行琮当即转过脚步,走向猫儿,又把它抱进怀里。


小猫果然冷得发抖,他怀中温暖,它便往宣行琮怀里钻。


宣行琮叹息,却还是拉起衣襟,将猫儿好好护着。


脏兮兮的猫儿浸湿了华贵衣襟,但宣行琮只是对它道:“走吧,带你回家。”


后来回忆起带走猫儿那一天,宣行琮想,这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他不知你竟这样喜欢这只猫儿,见了它,你就挪不动脚步了,只趴在桌前,拿着根羽毛逗着小猫。


“哈哈,你好可爱呀~”


“你叫什么名字?宣行琮给你取名字了吗?”


见你开心,他难得也心情大好起来:“想要它吗?”


你停下逗猫的动作,眨巴眨巴眼看他:“可以吗?”


本想说“可以”,可一想起你似乎还从未亲近过自己,可却如此亲近这只猫儿,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一个弯。


“大概不行,这猫儿认主,你恐怕,不能带走它了。”


“哦……”


你失望地垂下头。


猫儿也失望地耷拉下脑袋。


果真像只猫儿。


宣行琮唇边漾起笑意,他抬手,想揉揉你的发顶,见你抬头,又生生克制住动作,生硬地转向猫儿头顶。


“你若想要,也并非不可……”


他话没说完,就见你眼中星光璀璨,就差高兴得跳起来了:“真的?我真的可以带它走吗?”


“……可我,有些舍不得[她]离开。”


真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借助猫儿的遮掩才能说出,他明明不舍的是人,却要冠以不舍猫儿的名义,才能吐露心音。


你叹了口气:“好吧……我不与你争它就是。”


可是那天宣行琮还是把猫儿送给了你。


他明明说过舍不得这只猫儿的,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在你临走前,又突然改了主意,把它送给了你。


你只记得每无意说起一次想带它走时,宣行琮都会失神地念上一句“舍不得”。


舍不得猫,还是舍不得人?


答案只有宣行琮自己知道。







安如是(已成年设定)


“姐姐!”


眼前只见安如是扑过来时的身影。


耳边响起“噗呲”一声,你听到利器没入身体,而眼前的少年正缓缓倒下。


你接住少年倒下的身躯,双手不由得发颤:“阿是……?”


“姐姐别怕……我无事的。”


可苍白的唇和不断流出的鲜血还是出卖了他。


无痛症令他感觉不到疼痛,但看着你此刻担心的神情,少年心底不仅升起刺痛,还逐渐生出几分诡异的欣喜。


“我带你去找大夫……”


他盯着你慌乱的神情——为他慌乱的神情。


明明只是有些提不起力气,却突然将脑袋靠在你肩头,语气也变得极为虚弱:“好难受……可以靠着姐姐吗?”


你连连点头,因为他这句“难受”,担心更甚,于是紧张地盯着他的伤口,眼都不敢眨。


而安如是在这一刻,开心地笑了。


姐姐在关心他。


真好啊。







星河


得知他为你受伤,你的第一反应竟是去解他衣襟。


他总是这样,一旦受了伤,就要藏着掖着,不肯让你看到,怕你为他担心。


不然,你也不必亲自扒开他衣服检查伤口。


“好了殿下,一点小伤,无需挂齿。”


他唇含浅笑,抓住你在衣襟前作乱的手,让你不能再扒他的衣服。


见你一副气鼓鼓模样,似乎仍是不服,他缓下声来,语气半是戏谑,半是认真:“还是……你想继续这样,为我宽衣解带?”


说完,静静看你。


此时你才发觉两人之间贴得有多近。


你几乎整个人趴在星河身上,双手还不规矩地扯开他衣襟,露出大片光洁皮肤。


两人衣衫纠缠着,毫无缝隙地贴在一块。摩擦间,热度攀升,从衣料相接处一路烧至心口。


你们此刻还在床榻上呢。


……可你总不能对一个伤患做点什么吧。


但伤患似乎不这么想。


他单手撑着下巴,胸口衣襟大敞,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你:“殿下……不继续脱么?”


说这话时,他看着你,莫名地觉得……渴。


尤其在见到你红了双颊时,这种感觉更甚。


似乎也意识到气氛过于暧昧,你别开眼,递来药膏:“你……你自己上药。”


他接过药膏,眼底却在笑。


挑逗你不是本意,他原只想把你骗过,不让你为自己的伤担心。


可现在——


他实在很想逗一逗你。


哪怕这样,实在有亵渎神明的嫌疑……毕竟你是他奉在心口唯一的神明,逗你这种事情放在以前,他是万万不敢的。


但心口的神明却突然转过身,扑到他身上,恶狠狠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手上的药膏拿的并不稳,只这样一下,药膏就从他手上滑落,从你们中间滚到了地上。


“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受伤,我……我就狠狠地教训你!”


心口慢慢变得好烫。


他听见自己开了口,声音像是在笑,又像是满足:“……那殿下,想怎么教训我呢?”


神明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他于是俯唇在少女耳边,语气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轻声道:“那就留在我身边吧。这样,就能随时教训我了。”





【花亦山乙女】交付(琮郡R)

部分内容:

你回眸看他,那张俊逸清隽的面容已布上一层薄汗,他显然也是喜欢的,至少他的身体是。


可他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你艰难抬手,抚上那张满是薄汗的脸,侧着脸去认真看他。


便在这一瞬,他终于睁眼,四目相对,你从他饱受折磨的眸子里瞧见挣扎,自恨,还有无处诉说的爱意。


你不明白的。


于他而言,你是天上月,是水中花,是他的可望却不可即,他不能触碰你,不该触碰你,亦不舍轻易攫取你。


可你偏偏要在这时出现,偏偏要在他被药物折磨得几乎丧失理智时,将他按在床上,主动吻上。


他推拒过,挣扎过。可是你却不管不顾,执意要把自己交付给他,哪怕深知他并非良人,哪怕深知他身边并不安全。


“宣行琮,不要再躲了……好吗?”

剩下走置顶afd






【花亦山乙女】护食

*现pa   彩蛋弋兰天

*季元启/宣行琮/玉泽/弋兰天/吾冥

*女孩子不要轻易打人(除非自卫)、也不要轻易去酒吧!这些事很危险!!很危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拜托了!!!!你超级超级重要的!!!!!




季元启

只剩最后一个冰淇淋球了。


你和季元启对视一眼,“唰”地一声同时站起,四爪扑向热得快化掉的冰淇淋。


“是我的!”


“你刚才不是才吃完一个吗!”


这么抢来抢去不是办法。


眼看着冰淇淋就要彻底变成一滩水了,你灵机一动,猛地按住季元启肩膀抬起了唇。


“唔……你你你你干什么!”


季元启脸红得像是熟透,那双眼里满是混乱的蚊香圈,他捂着唇后退一大步,差点被身后的椅子绊倒。


“嘻嘻。”


你迅速抱走桌上的冰淇淋,欢呼雀跃:“是我的啦。”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再也没有了争冰淇淋的心思,季元启捂着半张脸蹲在角落,头顶甚至还在冒烟。







宣行琮

“不要走……”


接到萧策电话急急赶来的你,此刻正被某个醉醺醺的家伙委屈巴巴地扯住衣袖。


酒吧里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朝你们投来一个探究的眼神。


你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很危险吗?酒吧里鱼龙混杂……你喝这么多,就不怕被人盯上?”


其实有萧策在,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明知这一点,你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忍不住生气。


却见宣行琮迷茫地眨眨眼,像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算了,跟个醉鬼计较什么。


你叹了口气,正想把他拎起带走,却被拽住手腕狠狠扯进他怀里。


“宣行琮你……!”


他俯身把你抱紧,眼神不善地盯着身前,颇像只护食的饿狼。


“我的。”


在他不善的视线下,几个意欲靠近你的男人只好悻悻走开。







玉泽


看你踮脚够了半天也没够着柜子上的奶茶,玉泽“噗嗤”一声笑了。


你瞪他:“不许笑!”


玉泽施施然走到你面前,弯腰轻敲了下你的脑袋,故意问:“不要我帮忙?”


说着,伸手轻易拿下了那杯还没打开的奶茶。


“唔,这么香,难怪最近都不缠着我给你做奶茶了。原来是’移情别恋’了啊。”


他顺手插入吸管,很过分地喝了一口你的奶茶,并如是评价。


你扑上去,像只猫似地跳来跳去够他手上的奶茶:“还给我!”


“不给。”


他笑眯眯地抬高了手,见你气得脸都红了,干脆俯下身,循循善诱道:“除非你亲一下这里。”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你不满:“你怎么还学文司宥那个奸商呀!”


可无奈,不亲他就不给。


你只好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下一秒,却被抓着腰按进他怀里。


“唔……够……够了,不是说好只亲一下吗!唔……”


“我可没这么说过。”







弋兰天


“噼里啪啦”一声巨响,厨房里盘子和碗碎了一地。


你局促不安地绞紧双手,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等待受罚。


意料之中的责怪并没有到来,听到动静的弋兰天急急冲进厨房,先是拉过你不停询问“受伤了没?”,见你摇摇头,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弋兰天……”


你委屈巴巴开口。


“我摔坏了东西……你不怪我吗?”


大掌揉揉你的发顶,弋兰天好笑地拉过你藏在身后的右手,语气理所当然:


“你没伤着就行,怪你干什么?手,拿出来。不准藏着。”


见你遮遮掩掩不肯拿出来,他才严肃地皱起眉,仿佛摔碎了碗虽不值得他生气,可你不肯让他包扎却令他很生气。


“哦……”


怕他真的生你的气,你乖乖拿出右手,不情愿地展露手指上那条血缝。


不会要挨骂了吧?


你不安地想。


然而意想中的责骂仍是未到来。


弋兰天捧着你的手指细细擦上药膏、包上创可贴。


见你眉眼间有些不安,他干脆揉揉你的发,像抱瓷娃娃似的把你从一堆盘子碎片后抱到身前,然后把你拉到一旁坐下。


“我去收拾碎瓷片,乖乖听话,手别沾水。”


他站起来,而你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角,有些委屈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麻烦的……我想给你做点吃的,可是我……我没怎么做过饭……”


“我知道。”


他蹲下身,摸摸你的头发,语气很柔软:“谁都有不擅长的事,搞砸了也没关系,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呢。”


片刻后,弋兰天端着一碗面条从厨房走出。


“忙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吧?”


他把面条放到仍在沮丧的你面前,大掌下意识想揉揉你的发,又想起你还饿着呢,只好咳了一声,克制住自己想撸你的行为。


“可是我把事情都搞砸了……”你小声嘀咕。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小时候第一次进厨房,摔碎的东西比你还多。”


“真的啊……?”你好奇地抬起脑袋。


“想知道?吃完我就告诉你。”


看着小姑娘终于乖乖吃掉了面条,弋兰天弯起嘴角,终于可以揉揉小姑娘的软发了。


手感颇好,像小猫儿似的。


在你疑惑的视线下,猫瘾犯了的某人忍不住又撸了一把软乎乎的头发。







吾冥


“喏,欺负你的,是这几个人吧?”


你抬起下巴,示意吾冥看眼前那几个站在面前的人。


真是讽刺,昨天还对他趾高气昂的一群人,今天就低眉顺眼,一个个搓着手,跟他说“对不起”时几乎都要扑到他脚上来了。


吾冥挑挑眉,“……是又怎么样。”


猛地被扯过领带,少女仰头看着他,明明身高上并不占优势,可吾冥却有种他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你是我的人。我的人,当然只有我才能欺负。”


心跳好像有一瞬的停滞。


吾冥回过神,见那些人已经被她放跑了,不由得“啧”了一声。


“你就这么放他们跑了?”


“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打人?”


他其实是想的。


但一想想身边这个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还在,而她肯定不会让自己打回去的。


吾冥嘲讽地笑起:“也对,毕竟三好学生的你和我这种人不一样,我竟然以为你会为了我打……”


“带他们来前,我已经揍过他们了。”


吾冥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


“……揍他们?”


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你不是好学生吗?为什么打人?你难道……”


少女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手上依旧很不客气地扯着他的领带,就这样将他扯出小巷。


“他们打了你,我为什么不能打回去?还有,以后不许打人,谁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你……”


“别想太多,只是因为老师让我多帮你一些,我才这么做。”


“……我记得老师说的,只是学习上的’照顾’吧。”


沉默三秒后,她终于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扯下,语气更加不善:“你闭嘴!”


但吾冥却笑了。


总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其实,倒是一点也不吓人啊。






写在最后的话:

emmmmmmm弋老大的好像不小心写偏了   干脆彩蛋见吧

【花亦山乙女】凝眸看谁去?

*你×玉泽/季元启/宣望钧/凌晏如/文司宥

*偷看的千百种理由

*彩蛋宣行琮








玉泽


玉泽总会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一个人。


他知道不该的,但视线却总想追逐那道青影,直至下意识的寻找成为习惯,他便干脆彻底放纵自己,任目光追随着她。


反正眼神又不听自己使唤,他多看几眼怎么了?他的徒弟,他还不能看了么?




于是,史学课抬眸的第一眼,他会一边讲课一边开始寻找那抹青影,直到映入她垂首轻笑的模样。


她与邻桌相谈甚欢,笑意粲然。


玉泽见了,便一边默默抑制住唇角的弧度,一边信步走到她身边,在她倏忽睁大的双眼里,俯身下来,一下下轻敲着她的桌面,语气随意,却吓得两人都冒出了汗。


“还有心思在课上闲谈?看来是为师的史学课业太少了啊。”


她讨饶地看着他,就差捏住自己的衣角求饶了。


玉泽卷起书卷,用书卷尾端轻轻点在她额头,心情大好地道,“课后来桃李斋找我。”就潇洒离去,一边用书卷掩住唇畔上扬的弧度,一边继续讲学。


课后至桃李斋,她被玉泽以抄书为由扣押在身边。


玉泽一只手撑着侧脸,看着她苦恼皱眉,奋笔疾书的模样,青碧眸底划过深深笑意。


其实按理来讲,在课上闲谈的不只有她,还有另一名学子,就算要罚抄书,也不该只惩罚她一个。


可玉泽偏偏只想留下她一个人,因此,便免了另一人的惩罚。


他虽然可以让另一名学子私下抄完后再呈上来,但若是被他的乖徒知道,必然要效仿对方,绝不肯留在桃李斋抄写,而非要自己回去写完再过来。


虽然因为想见她就把她扣下抄书不道德……但……


谁让她在自己的史学课上看了别人那么久呢?略施小戒,应该也不过分吧?










季元启


“季同砚在看谁啊,你可是盯着那边看了好久了?”


“别挡着小爷,正看我家小娘子呢。”


托着下巴,一把扒开正与他玩笑的同砚,双眼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云中郡主。


好不容易才把她娶到手,却要等到下月才能正式完婚。


能娶到她,季元启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可欢喜之余,独占的欲望也一点点膨胀。


她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小娘子了,可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份狂喜里。


有些委屈,有些不甘,但他知道你总会哄着他的,你自是也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答应嫁给他。


眼眸暗了暗,季元启熟练地往桌上一趴,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你果然被他的声音吸引,有些紧张地快步走来:“季元启……你怎么了?”


可刚一靠近,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这突然的举动吓你一跳。


想抬头问问他哪里不适,却被他抚上后颈一把按进怀里。


动作竟有些急切。


“怎么了?又想要我抱抱了?”


“是啊,小爷想抱你了。”


你浅浅笑起,抬手就揽在他背后,轻轻回抱。


殊不知,季元启此刻微弯唇角,神色得意,挑衅地盯着面前刚与你攀谈的男同砚——


看吧,她是小爷的,你抢不走的。






宣望钧


“望钧?又在看她?”


宣望钧收回淡淡眸光,唇角已不自觉浮起浅淡笑意。


方才你恰好转过头,视线与他相撞。他看着你,而你弯眸一笑,轻点下头,才转回去继续同别人交谈。


顺着宣望钧方才的目光看去,少女已经起身走远。


转回头,面前的宣望钧正垂眸饮茶,可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楚禺也不是傻子,挚友虽坐在面前,可却频频走神,而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知情,她一走,连同挚友的心也跟着走了。


于是楚禺起身:“那我改日再来。”


见宣望钧仍在走神,他又提醒道:“望钧,她走了。”


宣望钧这才顿住指尖,“嗒”一声,茶盏落在桌上,他起身,淡淡应了声“嗯”。


知他接下来大概是要去寻那“罪魁祸首”了,楚禺点点头,“那我走了。”


“好。”


走过回廊,在转折处无意回身,再次远远瞧见相遇的两人。


“好巧,宣师兄也来喂鱼吗?”


只见宣望钧微点下头,目光沉静柔和,如月光专注洒在她身上。


于是她分过鱼食递给宣望钧,指尖相碰时,宣望钧竟顿了一顿,半天才接过。



目睹一切的楚禺面目表情摇头。


喂鱼?若不是某个罪魁祸首,望钧根本不会特地来这里,更别说喂鱼。


转眸再看去,果然,亭中二人,专注喂鱼的只那一人;而她身边另一人,手中虽托着鱼食,眸光却始终专注落在她身上。


真是木头。


这是楚禺离开前对云中郡主做的最后评价。







凌晏如


秉公执法者有了情,会变得不一样吗?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向来勤政的首辅已不由盯着指尖走神数次。


从来眉目冷厉,此刻眸底却漾起淡淡柔意,唇角甚至不自觉地轻勾。


虽不易察觉,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凌厉淡了些许,转而多了分柔和。


他想起昨夜,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极好。


小姑娘腰侧柔软细腻,哪怕受不住了,却还是乖巧地贴着他的掌心,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眸光微闪,凌晏如稳稳揽住她,垂下头来,眼神扫过她腰侧,开口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了点哑:“别动……替你上药。”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腰侧,“只是红了些……唔!云心先生……太……太用力了……”


“首辅大人?”


凌晏如突然回神。


“大人已盯着桌面看了许久,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凌晏如收回目光,心知自己看的哪是桌案。


不过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文司宥


坐拥温香软玉,即使是圣人,也很难坐怀不乱。


何况文司宥并不是圣人。


文司宥垂眸看去,神色被掩在单片镜后,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晦暗。


少女抬手勾住他的颈,笑意纯然,可文司宥的目光却顺着她的锁骨下滑,最后停留在不该看的地方。


诱人的山峦。


可她却不知是单纯,还是过分信任文司宥的定力,竟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只偏头凝望着自己。


“花学子莫非不知,文某是要收利息的吗?”


这已是他能给予的最后警告。


而她却微微笑起,边笑边放开了勾在文司宥颈上的手臂,满脸作恶成功的开心:“原来……文先生的心也会乱呢。”


下一刻,却被文司宥一把拉过手腕,退开没多远的身体重重砸回他怀里,被他阻断所有退路。


“为师可没教过你自讨苦吃。”





【花亦山乙女】护

*你×玉泽/宣行琮/星陨文司宥/步夜

*彩蛋是关于公主抱(步夜×你)






玉泽


水中渡气这种事,听起来实在浪漫。


可当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就不是浪漫,是苦难了。


“唔……”


被困于深水中,此刻你是出气少,进气更少。


意识模糊间,唇齿被强行撬开,不待你挣扎,那人便又吻住你,缓缓将口中气息渡给你。


水下昏暗,你看不上那人的脸,只能在胡乱的触碰中,凭借他衣袖上缀着的花瓣,猜测他的身份。


玉泽?


生死面前,你没有更多精力去猜测他救你的目的,只是本能而贪婪地汲取他口中氧气。


此刻你依赖他。


知晓这一点的玉泽,难能纵容你的放肆,任你从他口中汲取空气,对你竟是一点怪罪的意思也没有。


他本来是你的师长,救你是职责所在,可你却妄自任性地回吻,不管是因为对他心存绮念,还是为了活命,这都是触了书院规矩的。


但玉泽却似乎有意要你放纵,为此他甚至比你更放纵,不待你吸够氧气,正欲离去,他的唇便又追逐过来,再一次堵上了你。


这一次,你就是想逃也逃不开了。


不论你是否需要氧气,他都牢牢掌控着你的身体,强势地吻着,将活命的气体缓缓渡进你口中。


只为救你吗?


谁知道呢。


或许玉泽,也存了几分私心呢。









宣行琮


射来那一箭似乎涂了毒,替你挡下后,宣行琮胸口泛起剧痛。


一声低咳后,掌心多了一大摊血渍,宣行琮收拢五指,不曾显露半分异样。


可你早就已经嗅到铁锈气息了。


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却都绝不放开,只牢牢将你按在怀里,不让你看到他受了怎样严重的伤。


“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你就安全了。”他柔声道。


语毕,一阵异香袭来,你头晕目眩,渐渐睡倒在他怀中。


又是一声低咳,宣行琮抬手,无谓地擦去唇边咳出的血。


他只顾着护你,早已错过拔出毒性最佳的时机。此刻毒素遍布全身,他已无药可医。


“咳咳……”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宣行琮不后悔挡下那一箭,他怕的是自己死得太快,不能将你完好地送回南塘。


“我死后……你会记得我吗?”


大抵是不记得的罢。


“宣行琮”此人,在你生命中着墨太少,或许南塘路边的小贩,都比他与你更相熟。


但宣行琮还是慢慢笑起,笑得无比开怀。


至少这一次,他终于护住你了。







星陨文司宥


“先生小心!”


你惊呼一声就要扑过去,然而还是迟了一步,文司宥目盲,自然看不见脚下,一个不慎,就失足摔进水里。


寒夜凄切,湖水清冷,你忧心文司宥,却忘记自己胸口还裹着伤,伤口突然浸了水,尤其还是冷冰冰的湖水,自然立马刺痛起来。


“唔……”


血水从胸口一点点漫延出来,你正欲继续游动,寻找文司宥,手臂上却一紧,被人拉了过去。


“伤口裂开了?”


难以置信,什么也看不见的文司宥竟能找到并精准拉过你,而不是你先找到他。


眼前白绫遮掩住他双眼,但却遮掩不住两道紧蹙的眉。


方才你忧心文司宥失足落水,现下他却反过来忧心你胸前伤口。


“我没事,先生你……”


“哗啦”一声,水声盖过你担忧又急切的问询,文司宥臂上略一用力,竟将你抱出水面,放在一旁岸上。


你坐在岸边,双脚浸在湖里,垂眸看去,文司宥半身还泡在湖中,正抬首与你相对。


明明他眼前隔着一条白绫,可你仿佛与他的目光相撞,透过白绫,几乎要看到他眼中忧虑。


“先生……”


文司宥伸向你胸口的伤,动作很小心,在听到你那一声“先生”后,动作突然生生止住。


他似乎后知后觉此刻的行为过于旖旎暧昧,他是你的先生,可此刻却抚着你心口……像什么样子。


讪讪收回手,却倏而听得你一笑,银铃般悦耳。


“霁月先生……是担心我?”


明明自己也落水了,而且比起只受了一点小伤的你,目盲的他更居于弱势。


但文司宥落水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呼救,不是挣扎,而竟是关心你的伤口。


文司宥果然如他所言那般,既然作为你的先生,便一直保护着你。


你伸手过去拉他,“霁月先生别泡在水里了,当心着凉。”


文司宥默然不语,将手搭在你掌心,借着你的力道爬上了岸。


待你们都上岸,你便转过身,忙着去拧湿漉漉的衣裙。


于是不曾看见,月光下,文司宥唇角勾起的一点浅淡弧度。


月光为他的笑镀上一层暖意,这深深夜色,终于也没那么戚寒。







步夜


石洞幽深,你和步夜走到脚下发痛,却依然看不到尽头。


难道只能被困死在这里吗?


你不甘心,正想继续往前,脚下却一滑,一声闷响后,竟扭到了脚踝。


“郡主,可无碍?”


漆黑的身侧伸来一双有力的手,小心将你扶起。


见你不说话,步夜也猜测出你应是伤了脚,于是在你面前半跪,回首道:“上来吧,在下背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用他方才拒绝男性村民接触你的理由,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但步夜语调依旧从容:“郡主勿怪。方才见那人盯着郡主,不知是否心存歹念,便只能如此回答。”


你仍是未动,步夜便回转过身,瞧着你道,“还是……你想我抱着你走?”


他夜视能力极好,因此轻易便瞧见你微红了的双颊,眼底漫上促狭笑意。


但你却没有他那样厉害的夜视能力,因此只能从他的话中,勉强捕捉到一丝促狭意味。


“不必了!我上来便是。”


怕他真过来抱你,你连忙搂上步夜脖颈,趴上他后背。


身体贴在他后背那一刻,步夜的呼吸似乎顿了片刻。


不自觉将呼吸放轻,步夜缓慢起身,抬手扶着你腿间,将你背起。


贴在身后的躯体柔软,温暖,叫步夜有片刻失神。


待他回过神,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托着你,便一步步向前走去。


心底隐秘地期待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一片漆黑寂静中,只听闻心跳声越来越大。


步夜不知道你是否也听到这剧烈的心跳声,你与他均是缄默无言,可唯有步夜知晓这份平静下的汹涌。


为一人起心动念,再平静的表面,也掩不住这汹涌。




【花亦山乙女】情浓时

*含一点病娇    

*你×花忱/文司宥/步夜/星河/宣行琮

*彩蛋是阿琮视角




花忱


“哥哥别闹了,快放我出去……”


双手困在腰间,牢牢把扌寺着你,叫你寸步难行。


你好笑地转眸看向花忱,以为他在同你玩闹,轻轻拍了拍腰上两只手,示意他放你离开。


但花忱不为所动,他脸上甚至没有你以为的嬉笑神色,只是漠然而又平淡地盯着你,直到此刻,你才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哥哥……?”


脚下腾空,身体陷入满是莲香的清雅怀抱,花忱揽着你的双膝步入内室,最后将你轻放于卧榻。


他今日举止实在奇怪。


明知你与他人有约,却三番几次地阻止你与那人见面,问他为什么,他却又一言不发,只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你,叫你心下又慌又怵。


难道最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


你软声哄着他,时不时试探几句,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却听花忱低低道,“你不必试探我。我做这一切,只是不想你去见他。”


这么快就承认了吗……?


他承认地如此坦荡,反倒令你不知所措起来。


“为什么?我既已答应了那人,又怎能轻易毁约呢……”


但花忱仍是无动于衷,他只是眼神淡漠地瞧着你,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却瞧得你心下狂跳,无形中仿佛被一股巨大压力裹挟。胸口沉闷压抑,你被瞧得逐渐胆怯起来。


“我……我不去就是了,哥哥……”


细若蚊蚋的回应仿佛取悦了他,花忱唇边这才绽开一抹轻笑,“嗯,小妹真乖。”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妹妹的乖巧,仿佛为妹妹终于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欣慰不已。


但下一刻,突然贴近的胸膛却让你吓了一跳。花忱牢牢将你按在怀里,一下下轻抚你的脊背,“睡吧,已经很晚了。”


你抬头,想说些什么,可在他温柔又压迫的注视下,只得慢慢闭上眼。那道视线牢牢锁着你,根本不容许你有半点拒绝。


不敢开口,不敢叫他放开。


哪怕这样被拢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奇怪,可你太怕那道看似温柔实则压迫的视线再次袭来。


强忍心中的奇怪,你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努力寻找困意。


而花忱,在耐心等待你睡去后,终于卸下伪装。慢慢收紧怀抱,一双手臂仿佛锁链,一点一点将你困得更紧,仿佛要叫你融进血肉里才好。


文司宥


文府可真大。


被困的第三天,你发出如此感慨。


棋盘上落下“嗒”一声轻响,你转头,文司宥亦同样刚好转眸,两人视线相撞,不知怎的,你先转开了眼,仿佛有些受不住他那道视线。


“可想好了?”


他一边温声询问,一边从棋盘旁起身,踱步至你身侧。稍稍伸手,就轻易勾起你垂落的发丝。


如此近的距离,叫你有些慌张无措。可惜整个文府都是他的,就连现下被关在文府里的你也是他的,不论逃到哪里,他总能将你抓回来,否则,你真想头也不回地跑。


“……文先生,我的想法从未变过。”


他要求你留在文府,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昔日爱徒也好,甚至未来的文家夫人也罢。


可你并不愿意,这才招来他的囚禁。


文司宥轻叹一声,仿佛遗憾,可语气悠悠,端的是势在必得的态度:“那么,便只能委屈郡主待在这儿了。”


“待郡主想清楚了,究竟是选择文家,还是选择他人更合适,文某自会放你离开。”


“……”说的好听,分明只有你答应留在他身边,他才肯放你走!


你愤愤转头,不想理他。却不知,藏在袖中的婚书早已无声无息转移到他手上。文司宥眼眸晦暗,略扫过上头描金字体的“云中郡主”和另一个陌生名字,然后——


将其投入燃烧正旺的炭火中。


与其放你回去成亲,不如先替你毁了这桩婚约。


文司宥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火焰舔舐婚书,一窜而高。


你终于反应过来,失声叫道,“求亲书……!”


但文司宥伸手,掌心按住你肩头,将你按回榻上。


“不必可惜,我会让人重拟一份。”


到那时,婚书上的人名,除了你,便只会剩“文司宥”三个字。


步夜


躯体       交          纟㢆,一室旖旎。


待到药性解除,意识回笼,你终于想起推开步夜,慌慌张张就去捡地上的衣服,可还没捡几件,就被紧紧握住手腕。


“郡主要去哪?”


你慌乱不已,拼命想甩开他的手,可却不仅没能将他甩开,还被手腕上的力道拉扯着往前一扑。


本就重心不稳,如今更是整个人直直扑进他怀里,倒像是你投怀送抱。


双手匆忙撑在他胸膛,你用力推拒,为避免同他靠得太近,甚至撇过头去,语气僵硬,“少卿自重!”


却被抬起下巴转回了脸。


你略有惊恐的睁大眼,却见步夜俯下身,拇指抚着你唇角轻蹭,然后稍一用力——


随后腰间的力道一松,步夜已直起身退开,露出正粘在指腹上的那抹艳丽 纟工 痕,语气温和且无辜,“郡主的口脂花了。”


你捂着唇连连后退。


好端端的口脂怎么会花了,还不是因为方才在榻上他……因为他……!


这一瞥不要紧,却见步夜唇上竟有一抹与你同色的口脂。你瞬时僵在原地,又一次回忆起自己的口脂是如何蹭上他的唇、入了他的口。


一时间,整个人都冷静不下来了。


……犯了朝廷命官,会被大理寺判多久?


你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而步夜则缓缓朝你踏出一步——仅一步,就逼得你退到门边,后背紧贴上门框,退无可退。


步夜弯眸,仿若温和的笑意下隐有压迫。他抚上你脸侧,在你紧张的视线下将一绺漏出发带的青丝撩回你耳后,动作轻柔,却在放下手时轻碰上你耳根肌肤。


你差点从原地跳起,但他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压力顿时荡然无存。


正想开口叫他离远些,他却又在此时恰到好处地退开几步,保持着你能够接受的距离。


……几次与你发生肢体接触,可又时刻不忘保持距离……莫非一切不过偶然,只是你多想了?


你压下心底疑惑,试探开了口:“步少卿还有什么事吗?若无事,我便出去了。”


“无事便不能同郡主共处吗?”


“你……”


“玩笑罢了,郡主不必在意。”


这句解释仿佛是为了掩盖某种心思,但你已无意细究,只一门心思想要离开。


“门外好像上了锁……我去看看窗户能不能打开。”


遗憾的是,这间屋子并无窗户,唯一的出口,只有那道紧锁的房门。


你有些沮丧,又哪能料到,开门的钥匙竟就在这间屋子里。


步夜安慰你不必着急,道不妨先休整一番再想其他办法。


安慰完你,他一转头,视线停在房间某个无名角落。


——那儿藏有一把金灿灿的钥匙,但大半都掩在阴影下,只余豌豆大小的部分露出,若不细看,根本没人能发觉这里竟有把钥匙。


步夜走向那个无名角落。


待他再离开时,角落里彻底没了钥匙的痕迹。


“我方才用了许多手段,可不论是踢是撞,还是其他方法,都不能打开这门……难道除了钥匙,就没有其他能打开的法子吗?”


  


步夜未答,只是笑意依旧温和。深蓝长袖下露出了一点金属光芒,却被摩挲着,慢慢、慢慢,滑进了不见天日的更深处。


星河


被逼婚至躲进奇术团,实属无奈之举。


但星河却并不在意,甚至十分乐意提供你的食宿,且不求回报。


你心中过意不去,总担心自己打扰了奇术团。


“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恐怕会打扰到你们。明日,我便收拾一下行……”


“不,不打扰。”


他飞快打断你的话,“另外,那人近来找你越发勤了。殿下,安心待在此处吧。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带走你。”


待他离开你的房间,门外站了许久的莹儿对上那双眼眸,“大侄子,你说谎了。”


星河并未显露惊慌,反而垂首看她:“哦?我说谎了么?”


莹儿脸上露出愤愤的神情:“那人明明已经走了很久!大侄子,你不该欺骗姐姐,更不该把她困在奇术团里!”


“……留下她,不好么?”他语气微沉,反问。


“……”莹儿一时无话。虽说大侄子是骗了姐姐不错,可不仅大侄子,其实奇术团上下都很想要姐姐留下来。


“可,可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已看出小姑娘眼底的动摇,于是只笑了一声,反问,“是吗。”


是对是错,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宣行琮


“小君。”


来人轻唤,躬身抱起你,从庭院步入内室。


你缩在他怀里,有些困倦地闭上眼,轻声呢喃:“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我真的生来便是海岘人吗?”


他一顿,没有回答。待到放你下来,才蹲身仰头看你,语气很轻:“又难受了吗?”


见你扶着额角,微微蹙眉,似乎很不舒服,宣行琮熟练地轻按上你合谷穴,被他这样几下轻揉,头痛感很快减轻。


你逐渐放松下来。本来就已困得不行,此刻疼痛缓解,眼皮更是沉重,恨不得立马睡过去。


见你如此,宣行琮便又轻揽过你,一下一下轻拍你脊背,柔声安抚:“睡吧。”


你迷迷糊糊“嗯”了声,接着便不由自主沉入梦境。


待到确认你熟睡,宣行琮才小心翼翼将你放下,却仍是坐在你床边,并不离去。


直到门外传来萧策的声音:“王爷,陷害郡主的人抓到了。但他们……”


话未完,就听宣行琮冷冷开了口:“一个不留。”


“可……可他们身后那人……”


宣行琮低笑,却是透出几分疯狂。


“……本王,迟早会亲手sha了他。”














【花亦山乙女】偷家接力赛,谁停谁被偷

*你×宣家人&花家人

*沙雕预警  ooc预警   彩蛋是墨大哥继续偷你哥的家(……?)





第一棒→可恶的宣家人


宸王殿下一上场就拿出了必杀技——雪球猫猫。


“喵呜~”一声,你的心都化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把手搭在宸王递来的腕上,已经被雪球迷得七荤八素的你满口都是“宣师兄我跟你走”“雪球你怎么这么可爱”。


丝毫没注意到你哥那黑得可以滴出墨汁的脸。


对面的花忱已经快陷入狂暴状态了,谁来拉拉他。





宸王,牵手成功。


宣望钧:猫猫开心·JPG






第二棒→诡计多端的花家人


“一碟荷花酥,一盒龙须酥,一份南塘酥油饼,外加一碗牛乳茶。如何,乖徒?同为师走罢。”


见你犹豫,玉泽继续报出一连串菜名:“一份宣京烤鸭,一袋钵钵鸡,一盘……罢了,若同为师走,便带你把大景各地美食都吃一遍,如何?”


你动摇了,怀里的雪球焦躁地用爪子死死扒着你的手臂,如果猫咪会摇头,那它现在已经成拨浪鼓了。


“我……”你低头看了看雪球,又回头看了看身旁眸光一紧的宣望钧。


“玉先生,我能带宣师兄和雪球……”


“不能。”


你一脸沮丧,却听玉泽又补充上一句:“为师只能带乖徒一人,但这猫儿……若宸王同意把它借给你,倒也并非不可。”


你立马星星眼看向宣望钧,一脸可怜:“师兄……”


最后。








雪球和你牵手成功。


玉泽:没人告诉过我,猫也能偷家。(后悔. JPG)






第三棒→可恶的宣家人


沐安郡王府上有什么?


美食,美景,美人!


唯一可惜的是怀里没有软乎乎的雪球……没办法,和玉先生游玩大景还不到半路,他就以猫毛过敏的理由把雪球寄回了宸王府。


你和雪球执手相看泪眼,可无奈玉泽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留下雪球。


雪球一走,你心也冷了,冷哼一声,就别过头不愿理玉泽。


恰巧碰上来巡游的沐安郡王宣行琮,你反正不想和送走你的亲亲雪球的坏人多待,于是果断接受宣行琮的邀请,到他府上做客去了。


玉泽:委屈。


而沐安郡王对你的喜好很是熟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他对你散发的友善气息不像假的。


于是你一边品尝他特意准备的佳肴,一边在王府上到处闲逛,直到撞见这人卸下发冠,正一脸茫然地与你对望。


美……美人!


你心动了。


于是大步走过,来到他面前,伸手捧过他的发冠。


“我来替你束发吧!”







第四棒→还是可恶的宣家人


你和玉泽在沐安郡王府大眼瞪小眼。


你冷哼一声,不想理他:“玉先生又来做什么?雪球已经被送走了,你满意了吧。”


玉泽非常冷静地装起委屈:“为师毕竟也是宣家人,乖徒亲近宸王和沐安郡王,为何独独冷待为师?”


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你还说,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雪球会被送走吗?!


却听一声轻嗤,小郡王早已踏入此地,并在你们中间站定,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刚好挡住玉泽看向你的视线。


“宣家人?莫非是那位熙王世子?”


“可熙王世子宣望舒不是早脱离宣家族谱了么?所以……您哪位?”


宣望舒,偷家失败。




太久不登大号,偶尔上一次号,还会被人质问是不是本尊……怎么会有人过得这么凄惨啊。







第五棒→诡计多端的花家人


玉泽带不走你,但不代表其他花家人带不走你。


没想到逍遥先生墨九渊竟会为了你亲自跑来沐安郡王府……你实在不好意思再多逗留,与沐安郡王道别后,就打算同你的墨大哥回花家。


小郡王似乎心有不甘,可一转头,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个花家人,一个宣家人。


……对方是你家人,可他只能算是个外人。


于是再多不甘,也只能放你归去。


离开前,你好奇地问墨九渊:“墨大哥怎会知道我在此地?”


然而墨九渊只是笑,却并不回答。


“郡主聪慧,不妨猜猜?”


你:墨大哥你是不是跟谜语人学坏了。






第六棒→诡计多端的花家人×2


花家人撬自家墙角,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当然——没有。






你被自家哥哥推到前厅,他说什么给你做了花糕,要你尝尝味道如何。


你没察觉哪里不对,只是下意识问:“墨大哥去哪儿了?他刚刚还在这里的,不如我叫上他,一起尝尝哥哥的手艺?”


花忱脸上笑容不变,只是在你提及墨九渊时,那笑莫名有些扭曲。


“逍遥?不用管他,他应该是忙着去赴哪家的宴席了吧。”


也对,墨大哥可是个大忙人,应该不会在花府逗留太久。


于是,你错过了营救墨九渊的最佳时机。


那么,突然消失的墨大哥究竟去哪了呢?


“小妹聪慧,不妨猜猜?”


耳熟的台词……嘶,你哥怎么还抄作业呢?这话不是和墨大哥说的一模一样吗?











……郡主啊,你看你哥记仇到连别人的台词都能一字不落背下来,你觉得你的墨大哥现在还能安全吗?





【花亦山乙女】萦怀

*你×宣行琮/花忱/文司宥/凌晏如/家主季元启

*彩蛋是家主季抱着老婆休息






宣行琮


“还疼不疼?”


指尖蘸着药膏,轻轻在伤口打转。


明明受伤的是你,宣行琮却紧紧皱起了眉,额间甚至渗出了汗,看起来比你还紧张。


恶趣味渐起,你“啊”了一声,点点头:“好疼……”


果然见到他骤变的脸色。


“是我下手太重……怪我,我应该再轻些……”


真是个傻瓜。


你捧起他的脸,沿着精致轮廓,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是要怪你。”


“是不是我说什么,哪怕是骗你,你也相信?”


手心被握住,宣行琮贴着你的手掌,目光柔和:“只要你说,我都会相信。”


哪怕骗他,他也相信。






花忱


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再次陷入斩魂的迷宫。


可是这一次,你的身边有花忱。


有他在,你便无所畏惧。


而花忱牵着你,明明知道离开的方法,却偏要带着你在迷宫里左转右拐,迟迟不肯出去。


“哥哥……”你终于察觉几分花忱的心思,于是手掌慢慢反握住他,彼此牵得更紧。


为什么一直在原地游走?


因为只要不出去,就能彼此多待一会;而一旦离开这里,便只能以兄妹的身份相对。


至少这一刻,你们还能偷得半日,抛却兄妹的身份,像寻常情人般相互紧靠。






文司宥


镜中人低眉浅笑,诱惑着他靠近。


文司宥不自禁抬手,触向那面铜镜——


传闻,只要盯着这面镜子,就会映出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文司宥的欲望是云中郡主。


可当手指碰到那镜子,冰冷镜面突然如湖水荡漾,接着胸口一重,有什么从镜中掉了出来。


文司宥以手肘撑起上身,低头,只见怀中人正揉着脑袋,一脸迷茫地回望他。


“文先生?您怎么在这?等等……我为什么又在这里?”


文司宥抬手,触上她的脸。


温暖的,柔软的,真实的……云中郡主。


于是双臂紧紧抱住怀中人,仿佛怕再次失去。






凌晏如


孤冢凄冷,却有人坐在坟前。


柔软的指尖抚着冷硬的墓碑,仿佛抚过那人同样冷硬的眉眼。


“云心先生,我来看你啦。”


凌晏如叹了口气,抬起手,想要抚摸她发顶的手却穿了过去。


他碰不到她,便只好听着她的絮絮叨叨,静静听她那些说不完的抱怨。


说着说着,一滴泪盈满眼眶,不偏不倚掉在凌晏如的坟上。


凌晏如被那滴冷泪砸中脸,却说不出一句恼怒的话。


他只是叹息着靠近,然后俯身而下,正好与她抬起的目光相撞。


有那么一刻,多希望她能看见自己。


可却只能在她含着泪花的凝视下,俯唇吻在她额角。


她什么也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珍视。


阴阳两隔,却又彼此不能放下。


世间悲哀,大概莫过如此。






家主季元启


毕竟是季家家主,忙些也正常。


可忙到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对身体可就不怎么友好了。


你剥开一枚橘子,熟练递到季元启嘴边:“啊——”


“胳膊挡着小爷了,还是这样吧。”


说完,腰间一紧,等你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他腿上了。


偏偏季元启神色正直,连看都顾不上看你一眼,只是一边处理桌上堆积的文书,一边朝你偏过脸,张嘴道:“啊——”


橘子的汁水沿着你的指尖下淌。


你正要收回手,去拿手帕擦一擦,手腕却被握住,动也不能动,“季元启?”


季元启双眼仍是紧盯桌案上的公文,可唇却覆了下来,贪婪舔舐着你指尖汁液。


手指被他弄得痒痒的,你只觉得脸上红透了,于是推了推他:“让我下去。”


季元启终于将目光转向你:“还有橘子吗?饿。”


你在心底叹了口气,终是妥协:“……我去给你取,但你先放我下来。”


谁知他却随手一抓,就抓来几只橘子:“不用下去,小爷够得着。”


你:“……你够得着,怎么还要我喂你?”


季元启闻言抬头,神情专注而认真地凝视你:“想抱你。”


温香软玉在怀,果真令人身心愉悦,他连处理文书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更何况,你身上又香又软,抱着这么舒服,他实在舍不得放开。







【花亦山乙女】乍醒却见,梦中人成榻上人

*你×宣行琮/宣望钧/季元启/玉泽/星河

*彩蛋阿琮





宣望钧


清晨。


宣望钧睁开眼,正要如同往常一般坐起身,可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嘤咛,声音不大,却令宣望钧立刻僵住了。


因为那根本就是女子的声音!


宣望钧掀开身侧被子,梦中少女的容颜映入眼帘,是他心心念念的模样,从眉形到眼睛再到嘴唇,无一不是他喜爱的模样。


咚的一声巨响——


矜贵自若的小王爷不知怎的,一个不慎就从自己的榻上滚到地上。


沉稳的少年宸王一时间变得慌乱无措,面颊可疑地泛起潮红,又一路从面颊漫延到颈下。


这一声可谓惊天动地,睡得再沉也被吵醒。


榻上少女皱着眉坐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揉眼,语气还带着未醒的朦胧。


“唔……发生什么了……”


宣望钧的大脑在这一刻飞速运转又飞速死机,从来理智清醒的头脑乱成一团麻线,他甚至完全忘了该怎么向少女解释现在的状况。


师妹!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师妹!我真的心悦你,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一醒来你就在榻上了!


可这两个解释不论哪一个,听起来都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容不得宣望钧多想,被吵醒的少女揉揉眼,垂眸朝地上看去,先是迷茫,再是疑惑:“宣师兄,你怎么坐在地上?”


宣望钧见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于是脸上红晕更甚,抿紧薄唇,头一低,双眼直勾勾盯着地上,一眼不敢多看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心上人。


但少女似乎还没睡醒,她既不尖叫也不慌张,只是“咚”地一下又躺回去,双眼困顿地快睁不开,却还缓缓从榻上朝宣望钧伸来一只手:


“一起睡吧……地上凉,宣师兄快上来……”


宣望钧愣了愣,耳后烧得通红。


这分明是小王爷的床榻,可某人却反客为主,甚至翻了个身,闭着眼,大方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用困倦的语气说道:


“来睡吧师兄……再睡一会好不好……就一会……”


宣望钧的耳根红的更厉害了。


霸占宸王床榻的不速之客很快再次睡去,年轻的宸王终于松出一口气,脸颊滚烫地站起,僵硬地一点点走到床榻边,然后伸手替霸占了自己床榻的人贴心盖好被子。


犹豫良久,宣望钧终于在床榻边坐下。


他垂着眼眸,耳根依旧滚烫,可眼神却无比柔和,又轻又柔地落在意中人脸上,半晌,缓缓吐出一句无声的话:


师妹……好梦。






季元启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季元启你吵什么……”


清晨,你在季大少爷的惊喊中醒来。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可左右看看却都没有季大少爷的身影,正疑惑是不是幻听了,就听一句颤抖的“你”从地上传来。


你低头看地,只见季小爷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正一手撑在身后,一手颤抖地指着榻上的你,一句话说的十分不利索。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小爷的榻上啊!”


你的大脑尚未清醒,只知道自己困得不行,除了再睡一觉,其他什么事都懒得再想。


困,想睡。


但是渴,要先喝水。


脑中刚闪过这个想法,一杯茶水就喂到了你嘴边。


你半眯着眼,困顿不已,想也没想,就借着季少爷的手喝下那杯热茶,然后头一倒,又昏昏睡去了。


“刚才不是还说要喝水……这么快又睡着了……”


你没听到季元启小声嘀咕,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而季元启则在你睡去后,捧着杯子送回了桌上,不过这几步路他走的别扭,是同手同脚走过去,又同手同脚走回来的。


“唉……这下可好,要是老头知道小爷的房里多出个花家少主,非得打断小爷的腿。”


季元启深切担忧地看了看自己的腿,然后一抬头,又看向榻上睡得香甜的云中郡主。


突然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算了,打断就打断吧……小爷能见到你而不是又做梦,就是被老头打断腿也值了!”






玉泽


你是被一只作乱的手吵醒的。


那只手在你睡着时,先是以指尖轻点在你眉心,接着顺着你的鼻梁轮廓,一路滑到嘴唇,若有似无地一下下点着。


细微的痒意从脸上泛起,你皱皱眉,想一巴掌拍掉脸上那只手,可刚拍掉,那只手又缠了上来。


这次更过分,一根手指直接变成了五根。


对方依旧先以指尖缓慢划过你眉眼,最后手掌捧住你侧脸靠下的位置,将你的脸微微抬高,余下那只拇指则点在你唇珠,不安分地反复轻揉。


你终是被吵醒,忍无可忍地张开嘴,恨恨咬了一口对方。


“嘶……”


玉泽痛得缩回手,修长手指上赫然是一圈不深不浅的咬痕。


见你明明已经被吵醒却仍不愿睁眼,玉泽不由得轻“呵”一声,这声轻笑里已然带了几分调戏意味。


“乖徒还不醒?再不醒,为师的便宜都要被你占光了。”


你不情不愿睁眼,眼神中带了点愤愤然的意味。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啊!


这副模样同梦中某个不可言说的场景重合。玉泽紧盯着你,心中早已涟漪荡漾,一时无法平静。


一男一女,共枕一榻,怎么看都不清白。


然而玉泽实在低估了你木头的程度。只见你缓缓抬起指尖,柔柔抚上玉泽侧脸,端的是柔顺缱绻,叫人忍不住想低头吻一吻。


玉泽这么想,也差点这么做了。


但脸上柔软舒适的触感却突然消失,玉泽眯着眼享受心上人的抚摸,可心中波涛刚起,便因这突然停下的触碰而暂停。


“玉先生啊……”


玉泽困惑又不解地“嗯?”了声,一副尚未餍足的神情。


他主动抓起你柔软的手放在脸侧,想要被再次舒服FU弄。


但榻上人一开口,便立刻吹散了一室旖旎。


“男女授受不亲,辛苦先生从这床榻上下去了。”


他的好乖徒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又无情地抽回手,正气凛然地看着他。


玉泽先是愣了愣,再是尴尬地轻咳一声,最后挽救脸面似的,幽幽道了一句:“乖徒,这可是为师的床榻。”


他的乖徒“哦”了声,然后慢吞吞坐起上身,抱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那我走好了。”


“……”


似乎叹了口气,玉泽按住你的肩膀,语气含笑,可又似乎不止是笑,“乖徒啊乖徒,你可真是……也罢,既然想睡,那就睡吧。为师下去便是。”


言罢,玉泽果然先你一步下榻。


而你则懒懒打个个哈欠,毫不客气地躺回去,枕着一床轻浅荷香,舒舒服服入睡,“那便多谢先生了。”






星河


奇术师睁开眼,彻底怔住。


殿下?不可能……即使真是她,又怎么会从梦中出现在自己榻上。


奇术师闭了闭眼,笃定自己还在梦里。


既然还在梦里,那再睡一会也无妨……如此,还能在梦中和心上人多待一会。


然而身侧却动了动,怀里被塞进一团柔软温热,肌肤相贴的触感过于真实,奇术师身体一顿,再次缓缓睁眼。


……不是梦?


他犹豫期间,少女又往怀里拱了拱,似乎是贪恋他身上的暖意,她舒舒服服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音节,这才继续酣睡。


星河张了张口,嘴里只来得及吐出一个“殿……”字,就被他及时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喊醒她。


否则若是殿下误会……他就是跳进鹿河也洗不清了。


星河于是缓慢小心拉下腰上抱着的两只手,接着轻手轻脚越过少女,即将顺利离开床榻……


就在这时,身后的衣角被人拉住了。


星河一顿,眉头重重一跳,他转身回眸,少女正侧身躺在榻上,眸光清明地看着他。


“殿下……”


她似乎正要说什么,星河下意识抢先开口:“我……我并非因为梦见你高兴……不,不对,我很高兴。也不对……我不是……”


越说越混乱,越试图掩盖什么,越掩盖不了什么。


少女趴在他的床头,微微仰起头,问:“你梦见我,不高兴?”


奇术师几乎是秒答:“自然很高……”然后突然一顿,意识到说“高兴”也不是,说“不高兴”也不是。


星河沉默,进退维谷。


少女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不想梦见我?”


星河大气都没出。


“见了我你不开心?”


这次他终于蹙眉反驳,“我恨不得日日见你,怎会不开心?”


话一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套了。


她就是想要自己亲口承认那份心思,就是想听他一句“我想见你”。


是啊,他想见她,梦里也想。


可惜太怕她抗拒,太怕令她为难,只好默默忍受这相思。


但少女却缓缓握住他的指尖,轻声反问:“星河,你又怎知我不想见你呢?”


他叹息:“殿下……”


却终是难以自控,缓缓靠近了她。


但无论有多渴望靠近,也仅限于拾起她一缕发丝克制地放在唇边轻吻。


够了,不能再逾越了。星河在心中警告自己。


抬眸,少女却迎着他热烈目光,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这里……也可以的。”


这暗示令人心旌摇荡起来。


“可以吗?”


明明渴望不已,却还是谨慎又问,唯恐她有半点不愿,唯恐她临时反悔。


见她点头,星河心下才终于松了那根紧绷的弦,他俯唇轻轻印在那处光洁额角,唇离开前,却被另一处柔软吻住了。


她阖眸仰首,唇与唇相贴,一处柔软描摹另一处柔软。


奇术师终于抬手,扶在她脑后,主动回吻。


美梦啊,终于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