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瀟潇兮(粮票可解锁回礼动态)

1.慎开高粉!粮票可解锁回礼,除了原创文和部分同人(该类如果不能用粮票,会在相应文中说明),可以放心冲;2.afd、围脖同名;3.没礼貌的会拉黑

【花亦山乙女】不信谣不传谣

*又称打工人实录(bush)

*彩蛋:真正造谣的人躲寒江了  (然而还是没躲过打工)





文先生不见了。


常言道,关心则乱。


因此得知这个消息后,你吓得扔了手里的笔,匆匆把公文塞进云心先生怀里,就冲了出去。


同云心先生不分昼夜连续批了几天的公文,你此刻头脑晕晕乎乎的,不大好使。


然而你跑出去转了好几圈,都没寻到一点文司宥的消息。


不可能啊,文先生这时应该不会离开南塘才对。


然而经过广利行,没见到人,却被路过的鹿蜀拉去吃了早饭。


经过成衣店,没见到人,却被店里的大娘强推着泡了个澡。


左脚踏出去一步,又被大娘连拖带拽抓回来,硬给换了身新衣服。


“小店常受您和广利行的资助,替文先生办这点小事也是应当!”


你抓住关键词,逃跑的姿态立马转换成握住大娘肩膀,连声问:“大娘近日可见过文先生?”


“没啊。”大娘疑惑。


你失望垂下头,大娘见状,安慰地拍拍你肩膀,道,“南塘王殿下不如早些回家,说不定文先生在家里等你哩!”


你叹气。


若是文先生在花府,你就不会从南越跑到这儿来了。


转来转去,天也快黑了。


不死心的你又回了一趟花府,然而仍是不见文司宥人影。


沮丧、担忧,种种心绪缠绕心头,促使你回南越时脸上愁云密布。


“先生,我回来了。”


“这么晚才回家,去哪了?”


只见消失的文司宥坐在桌前,一旁是正辛苦批改公文的云心先生,后者忙得只顾得应一声“嗯”,就又埋头进那堆数不尽的公文里。


你大惊,随即大喜:“霁月先生怎么在这?”


文司宥疑惑:“我不是一直在这吗?”



谁一直在这?


你看看文司宥,又转过头看看刚从一堆公文里艰难爬出的凌晏如。


凌晏如皱眉啜了一口茶,似乎感受到你的视线,点头应道:“文先生确是一直在此。”


随后放下那盏茶,又拿起笔开始批公文。


你愣住,随后震惊,接着目光变为了愤怒:“两位先生为何不提醒我?”害你急匆匆到外面跑了不知道多少圈。


感受到你强烈的谴责视线,文司宥偏头轻咳,似有尴尬,“我来时你与凌知府正忙,恐打扰你们,便没出声。”


霁月先生通情达理,体贴备至,实乃一片好心。


因此你再不忍心责怪,只好把视线转向另一人。


但见另一人被埋没进高高的公文堆里,几乎要见不着人影,你登时也说不出责怪的话了。


恐怕是你那时太冲动,走得又急,云心先生想叫住你时你已冲出了门,根本来不及……


凌晏如终于批改完最后一本公文,他松口气,正要放下笔,突然后知后觉想起什么。


凌晏如抬眸看向你,目光复杂,半晌,开口打碎了你的自责:“……忘了。”


尽职尽责的凌知府,由于忙于批改公文,忘了提醒你这事。


你踉跄了一下。


悲愤四起,正要张口,突然,你注意到凌晏如桌上公文分成了两堆。


……想起来了,这些公文,本来一堆归你管,一堆归凌晏如管。


想必那时是你把自己的公文塞进凌晏如怀里,害他误以为自己那堆紧急公文没批完,才忙于其中,忘记了提醒你。


你眸色复杂。


兜兜转转,到头来你才是罪魁祸首吗?


凌晏如低咳一声,显然也是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看着两堆混杂在一起的公文,他朝你招手,半是叹息,半是好笑:“看来今夜的工作量,要增加不少。”


是了,两堆紧急和非紧急的公文混杂在一起,想必要将它们全部分清归类,须得费不少功夫。


你和凌晏如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看向文司宥。


“……文某能拒绝吗?”


文司宥显然猜到你们二人的心思,他想要后退,却被你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手腕。


“霁月先生不会不管我和云心先生的,对吧?”


“……”


“霁月先生舍得我一个人受苦吗?”


“…………”


文司宥终是叹息一声,收回了后退的动作。


似乎不甘心于此,文司宥问:“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


你和凌晏如纷纷抬头看向他,“误传消息说文某不见的人,是谁?”


你眼眸一亮,凌晏如放下公文,三人彼此相视,最后均是勾唇一笑。


“文先生此言,甚是有理。”







“下官只是路过,花家主为何要抓着在下不放?”


你和步夜各扯着一片衣袖,你往里拽,他往外拉。


“步大人从宣京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路过’南越,霁月先生,你信吗?”


文司宥勾唇,虽深知步夜并非谣传之人,但为了配合你,还是道:“不若问问凌知府可信?”


凌晏如看着你们二人一唱一和,条件反射想道一句“胡闹”,但转头一看堆得小山似的公文,终究是诡异地沉默了。


这便是默许你把步夜拖进来加入队伍了。


步夜仍在挣扎,“还请花家主放过在下!大理寺公务已足够繁忙,在下实在抽不出身……”


可惜即便如此,在凌文二人的默许下,他还是被拖了进去。


步夜眼睁睁看着大门关上,而面前逐渐摆满一摞又一摞公文——


花家主,好狠的心呐。


步夜微笑,差点憋出一口陈年老血。








【花亦山乙女】凝眸看谁去?

*你×玉泽/季元启/宣望钧/凌晏如/文司宥

*偷看的千百种理由

*彩蛋宣行琮








玉泽


玉泽总会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一个人。


他知道不该的,但视线却总想追逐那道青影,直至下意识的寻找成为习惯,他便干脆彻底放纵自己,任目光追随着她。


反正眼神又不听自己使唤,他多看几眼怎么了?他的徒弟,他还不能看了么?




于是,史学课抬眸的第一眼,他会一边讲课一边开始寻找那抹青影,直到映入她垂首轻笑的模样。


她与邻桌相谈甚欢,笑意粲然。


玉泽见了,便一边默默抑制住唇角的弧度,一边信步走到她身边,在她倏忽睁大的双眼里,俯身下来,一下下轻敲着她的桌面,语气随意,却吓得两人都冒出了汗。


“还有心思在课上闲谈?看来是为师的史学课业太少了啊。”


她讨饶地看着他,就差捏住自己的衣角求饶了。


玉泽卷起书卷,用书卷尾端轻轻点在她额头,心情大好地道,“课后来桃李斋找我。”就潇洒离去,一边用书卷掩住唇畔上扬的弧度,一边继续讲学。


课后至桃李斋,她被玉泽以抄书为由扣押在身边。


玉泽一只手撑着侧脸,看着她苦恼皱眉,奋笔疾书的模样,青碧眸底划过深深笑意。


其实按理来讲,在课上闲谈的不只有她,还有另一名学子,就算要罚抄书,也不该只惩罚她一个。


可玉泽偏偏只想留下她一个人,因此,便免了另一人的惩罚。


他虽然可以让另一名学子私下抄完后再呈上来,但若是被他的乖徒知道,必然要效仿对方,绝不肯留在桃李斋抄写,而非要自己回去写完再过来。


虽然因为想见她就把她扣下抄书不道德……但……


谁让她在自己的史学课上看了别人那么久呢?略施小戒,应该也不过分吧?










季元启


“季同砚在看谁啊,你可是盯着那边看了好久了?”


“别挡着小爷,正看我家小娘子呢。”


托着下巴,一把扒开正与他玩笑的同砚,双眼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云中郡主。


好不容易才把她娶到手,却要等到下月才能正式完婚。


能娶到她,季元启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可欢喜之余,独占的欲望也一点点膨胀。


她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小娘子了,可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份狂喜里。


有些委屈,有些不甘,但他知道你总会哄着他的,你自是也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答应嫁给他。


眼眸暗了暗,季元启熟练地往桌上一趴,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你果然被他的声音吸引,有些紧张地快步走来:“季元启……你怎么了?”


可刚一靠近,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这突然的举动吓你一跳。


想抬头问问他哪里不适,却被他抚上后颈一把按进怀里。


动作竟有些急切。


“怎么了?又想要我抱抱了?”


“是啊,小爷想抱你了。”


你浅浅笑起,抬手就揽在他背后,轻轻回抱。


殊不知,季元启此刻微弯唇角,神色得意,挑衅地盯着面前刚与你攀谈的男同砚——


看吧,她是小爷的,你抢不走的。






宣望钧


“望钧?又在看她?”


宣望钧收回淡淡眸光,唇角已不自觉浮起浅淡笑意。


方才你恰好转过头,视线与他相撞。他看着你,而你弯眸一笑,轻点下头,才转回去继续同别人交谈。


顺着宣望钧方才的目光看去,少女已经起身走远。


转回头,面前的宣望钧正垂眸饮茶,可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楚禺也不是傻子,挚友虽坐在面前,可却频频走神,而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知情,她一走,连同挚友的心也跟着走了。


于是楚禺起身:“那我改日再来。”


见宣望钧仍在走神,他又提醒道:“望钧,她走了。”


宣望钧这才顿住指尖,“嗒”一声,茶盏落在桌上,他起身,淡淡应了声“嗯”。


知他接下来大概是要去寻那“罪魁祸首”了,楚禺点点头,“那我走了。”


“好。”


走过回廊,在转折处无意回身,再次远远瞧见相遇的两人。


“好巧,宣师兄也来喂鱼吗?”


只见宣望钧微点下头,目光沉静柔和,如月光专注洒在她身上。


于是她分过鱼食递给宣望钧,指尖相碰时,宣望钧竟顿了一顿,半天才接过。



目睹一切的楚禺面目表情摇头。


喂鱼?若不是某个罪魁祸首,望钧根本不会特地来这里,更别说喂鱼。


转眸再看去,果然,亭中二人,专注喂鱼的只那一人;而她身边另一人,手中虽托着鱼食,眸光却始终专注落在她身上。


真是木头。


这是楚禺离开前对云中郡主做的最后评价。







凌晏如


秉公执法者有了情,会变得不一样吗?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向来勤政的首辅已不由盯着指尖走神数次。


从来眉目冷厉,此刻眸底却漾起淡淡柔意,唇角甚至不自觉地轻勾。


虽不易察觉,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凌厉淡了些许,转而多了分柔和。


他想起昨夜,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极好。


小姑娘腰侧柔软细腻,哪怕受不住了,却还是乖巧地贴着他的掌心,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眸光微闪,凌晏如稳稳揽住她,垂下头来,眼神扫过她腰侧,开口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了点哑:“别动……替你上药。”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腰侧,“只是红了些……唔!云心先生……太……太用力了……”


“首辅大人?”


凌晏如突然回神。


“大人已盯着桌面看了许久,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凌晏如收回目光,心知自己看的哪是桌案。


不过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文司宥


坐拥温香软玉,即使是圣人,也很难坐怀不乱。


何况文司宥并不是圣人。


文司宥垂眸看去,神色被掩在单片镜后,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晦暗。


少女抬手勾住他的颈,笑意纯然,可文司宥的目光却顺着她的锁骨下滑,最后停留在不该看的地方。


诱人的山峦。


可她却不知是单纯,还是过分信任文司宥的定力,竟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只偏头凝望着自己。


“花学子莫非不知,文某是要收利息的吗?”


这已是他能给予的最后警告。


而她却微微笑起,边笑边放开了勾在文司宥颈上的手臂,满脸作恶成功的开心:“原来……文先生的心也会乱呢。”


下一刻,却被文司宥一把拉过手腕,退开没多远的身体重重砸回他怀里,被他阻断所有退路。


“为师可没教过你自讨苦吃。”





【花亦山乙女】醋到……面目全非

*这个男人醋了,他醋了!

*all郡但首辅的主场   彩蛋是首辅大人的吃醋对象4号





吃醋对象1号:

→明雍书院文司宥


每每你遇上凌晏如,总是觑着他的脸色,小心唤一句“凌大人”。


然而转头,就对着明雍书院的算学先生亲亲热热叫上一句“文先生”。


凌晏如面色不显,可周身的气压却低沉不少。


而你并不知到底哪里招惹了他,只是越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瞧见这一幕的文司宥却并不打算点破你,旁观者清,他看得清楚,自然知道凌晏如究竟在不满什么。


因此文司宥只是回过身来,双眸弯成月牙,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嗯?爱徒唤为师所为何事?”


[爱徒]、[为师]。


这两个词听来颇为刺耳,要知道凌晏如可比文司宥更早作为你的先生,更早与你相识。


但你却能毫无负担地收下文司宥那一句“爱徒”,再毫无负担地唤文司宥一句“文先生”。


可是对于凌晏如,却只有一句疏离恭敬的“凌大人”。


你正欲答文司宥,却见凌晏如面若寒霜,竟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独自转身离开。


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窝着股无名火。


你揉了揉眼,总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凌云心会头顶冒火?这比告诉你宣师兄怕猫还离谱。


你正疑惑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不小心招惹了凌晏如。


就见文司宥笑得意味不明:“不必多虑,首辅许是近日食用过多小米辣,有些上火而已。”


肝火旺盛,可不利于身体。你决定有空提醒一下凌府的厨子,让他们多多关照一下凌大人的饮食。


而文司宥则笑得更加晦暗不明。


能令凌首辅“肝火旺盛”,不愧是首辅唯一的学生。


有幸瞧见首辅因某人露出这模样,也是有趣得紧。






吃醋对象2号:

→明雍书院玉浅山


“玉先生,这道题……”


你咬着笔杆,苦恼地追上去,一抬头,却见眼前哪是什么玉先生,分明是你的云心先生。


“云……云……凌大人!”你急忙改口,自以为叫的很正确,暗暗吁了口气。


谁知本来瞧着面色还不错的凌首辅,脸上竟似乎漫上寒霜。


真是奇怪,这几日怎么天天都能在书院撞见云心先生?


还没开口询问,就听凌晏如先是沉而冷地答了你一声“嗯”,接着又听他问:


“这些,是你的课业?”


你点头,下意识便道:“有些不太懂……可否叨扰大人为我指点一番?”


话一出口,你立刻意识到不妥,于是又急急开口,意图补救:“是学生自不量力了,学生这就……”


“并无不可。”


“……诶?”


就见凌晏如拂袖转身,离去前,侧眸瞥了你一眼:“这几日我都会在桃李斋,可随时来找我。”


你总觉得自己像是出现幻觉……不然为什么刚刚,凌晏如看上去心情又好了很多?


次日在桃李斋等你来询问课业的玉泽,眼睁睁瞧着凌晏如替了他的身份和位置,脸上逐渐涌现不解但礼貌的微笑。


他的徒弟,为什么不来问他,反而去问首辅史学课业?




吃醋对象3号:

→华清季家季家主


与你年纪相仿,为人稳重可靠。


这是凌晏如对季家新任家主季元启的评价。


然而当亲眼瞧见季家主抱着醉酒的你,一路送你回房时,凌晏如再也坐不住。


“有劳季家主。”


凌晏如说着,就将醉醺醺的你从季元启手中抱过来。


季元启没有防备,一时不注意,就让对方顺利将你抱走。


“……首辅客气。她是季家的客人,又是我的朋友,送她回房而已,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季元启言辞恳切,但凌晏如却不肯将你还回去,只是略一点头,回道:


“我曾为她的西席先生,也算半个花家人。既如此,便由我送她回去罢。”


“季家主应该无意见否?”


季元启一愣。


他总觉得应该有意见,应该说不行,但凌晏如这番话有理有据,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话来反驳。


犹豫的时间,凌晏如就已抱着你走远。


踏上马车前,他垂眸看了一眼你醉醺醺的睡颜,似乎轻叹了口气。


看似长大了,却还像个孩子。


也罢,只要他在一日,总会顾着你的。







而那厢,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被抱走、并匆匆追出来的季元启,此刻早已寻不见你和凌晏如的踪影。


季元启扶额,他是万万没想到你好好待在季家,半路突然杀出个首辅,把你连人带铺给卷走了。


不过话说回来,凌晏如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季家?总不会是……专诚来抓某个人的吧?


……但愿被蹲点的某人能平安无事,顺利逃过首辅的制裁。






【花亦山乙女】告状

*来点变小梗   彩蛋是你变回来后,哥跟你告状

*all郡团宠向   沙雕预警




小小一只你坐在桌上,两条小短腿甩啊甩,目不转睛看着两人吵的不可开交。


“我的!”


“我哥的!”


“都别吵了,还是先送回南国公府,不然她哥肯定急了。”


季元启和耶律炎双双转头,一脸抗拒:“不行!”


你偏了偏头,不明白这两个哥哥到底在争什么。


“小爷我最擅长带孩子!小云中跟着我,能痛快吃遍大景!”


“想得美!我哥已经从埃兰沙赶过来了,今天除了我哥,谁也别想带走嫂……小云中!”


阿古达木瞧着两人吵着吵着就动上了手,干脆一手揽了你这个小不点放在肩头:“小云中坐稳了!哥哥带你回家!”


结果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闻声而来的花忱。


只见花忱行色匆匆,面色焦灼,一见到阿古达木肩头的小团子,脸色大变。


公的、脸还行、认识他妹?


花忱一把夺过肩头的你,抱着你警惕地后退三大步。


“你想对我妹妹干什么?”


阿古达木无辜地抬起手:“啊,啊?我什么也没做啊?”


花忱皱着眉,眉头深得能夹死虫子:“小妹乖,以后见到这种拐卖小孩的,就跑远些。


除了哥哥,那些不是女孩子的都是会吃小孩的坏人。”


阿古达木:?


你乖巧地窝在花忱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莲花香,点了点头:“云中知道啦,哥哥!”


闻讯赶来的不止一个花忱。


待到玉泽携着奶茶匆匆赶来,就见文司宥手里拿着金元宝正逗你玩。


“想要这个?”


你直勾勾盯着金灿灿的元宝,用力点点头:“嗯!”


文司宥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仗着你还小,没那么多防备心,开始对你连哄带骗:


“做生意讲究等价交换。我给你这个,你能给我什么呢?”


见你皱起眉头,像是听不懂,又像是认真思考,文司宥继续道:“不如郡主用自己……”


玉泽一把抱起快被忽悠瘸了的你。


“乖徒,可还记得为师?”


他笑眯眯拿出奶茶,递到你面前。


而你谨记哥哥说的话,只是警惕地嗅了嗅,闻见奶茶诱人的甜香后,这才忍不住偷偷尝了一口。


好喝!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后,一抬头,就见玉泽看着你,笑得更开心了。


你心虚地抬起袖子,擦了擦吸管上残留的不明液体。


“乖徒,刚才和文先生谈的内容,都记住了吗?”


你睁着圆滚滚的双眼,点点头。


真可爱。


玉泽没忍住,捏了捏你软乎乎的脸:“既然要等价交换,喝了为师的牛乳茶,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被抢了台词的文司宥斜睨了一眼玉泽,终于忍不住开口:“玉先生的做法不太厚道。花学子现在还是幼子,你说这些,她大概听不懂。”


谁知你却突然抬手,紧紧抱住玉泽脖颈,乖乖地问:“我跟漂亮哥哥走的话,还会有像刚才那样甜甜的东西喝吗?”


文司宥:……


玉泽笑了,宠溺地刮刮你的鼻子:“是啊,你跟哥哥走,哥哥就给你做好多好喝的牛乳茶。”


文司宥:…………


文司宥默默掏出随身的账本,撕下空白纸张,把玉泽拐你的经过写上,随信快马加鞭寄给了花忱。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毁灭吧。



信没送到花忱手里,被大理寺给拦截下了。


步夜拿着信,快步行走,方向却不是上司的书房,而是大理寺外。


而被下属拿走信的凌晏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他得到消息,皱起眉头看向天外,外面已经变得黑乎乎。


“去南国公府,立刻。”


侍卫不敢多看首辅大人那张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脸,只按他的吩咐匆匆备马车去了。


凌晏如赶到南国公府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你被步夜按在高高的椅子上,因为腿太短了下不来,只能眼泪汪汪地对步夜一口一个“大哥哥”。


“大哥哥,我害怕……”


“大哥哥,我想下去……”


“大……呜呜呜我要云心先生呜呜呜呜呜!”


凌晏如眼疾手快,一把抱过椅子上哭得正凶的小不点,熟练地轻拍后背给小不点顺气。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步夜欺负你了?”


你闻言抬头,圆滚滚的小脸上是两枚被人捏出的红印子,一枚来自玉泽,一枚来自步夜。


没办法,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没想到小孩子皮肤这么娇嫩,一不小心就留痕了。


而凌晏如在瞧见你脸上两道红印子后,立马冷了脸。


仿佛看见自家水嫩嫩的小白菜被人薅秃了叶子,凌晏如语气冰得掉渣:“……步夜。”


“……属下在。”


步夜恭恭谨谨弯下腰作了一揖,他有预感,马上要发生不好的事了。


“这月休沐已无,你可以回去加班了。”


“……属下,领命。”


原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谁知凌晏如刚离开你不久,回来却见你凭空消失了。


心下一沉,凌晏如来不及放下从厨房给你端来的热点心,手里举着糕点盘,四下找起你。


走了几步,就听见隔壁传来你的“咯咯”笑声,凌晏如立刻调转脚步走去,推开门,却看到……


——你坐在月怜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向她控诉今日的遭遇。


“戴镜片的哥哥笑得好可怕,他好像想要卖掉我换金元宝!”


“会做奶茶的哥哥欺负人!我的脸被他捏得好痛!”


“身上味道苦苦的哥哥也欺负我!他让我在好高的椅子上,还逼着我叫他大哥哥!”


而月怜听着小不点的告状,温柔一笑,语气比花忱还宠溺:“姐姐知道了,明天就去收拾他们给小云中报仇,好不好?”


“漂亮姐姐真好!最喜欢漂亮姐姐!咪啾——”


眼看着自家小白菜主动拱进别人怀里,还软软地亲了亲对方脸颊,凌晏如心中五味杂陈。


“对了!还有云心先生……!”


终于提到自己,凌晏如神情放舒缓了些。


然而。


冷不防听到小白菜的控诉×2:“云心先生来得好慢!我再也不要等他来救我了,我要月怜姐姐!”


凌晏如心中梗塞住了。


“还有哥哥……!”


“小妹!”


此时姗姗来迟的花忱终于出现。


自从妹妹被偷,他就辗转各地,从文司宥那里一路找到玉泽处,又从玉泽那里一路找到大理寺,最后又从大理寺一路找回自己家。


终于,找到了他的宝贝小团子。


然而,还没等他过来抱住自己的小团子,就被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哥哥是个大骗子!他骗我那些哥哥会吃小孩,我再也不要相信哥哥了!”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花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团子拱进别人怀里,抱着女子纤细的颈,然后抬起小脸,在人家脸上又留下一个亲亲。


突然又伤感、又后悔起来。


原来不只有男子会拐走他的小妹。


女子也会。


他真傻,真的。他应该早点提醒小妹除了自己,别人不管男女都会吃小孩的。






【花亦山乙女】美人从天而降,摔入我怀

*你×玉泽/花忱/凌晏如/星陨文司宥/步夜

*彩蛋解锁哥哥“堵”嘴巴



玉泽


“嗯?那是什么?”


正疑惑间,一个身影直直落下,将玉泽按倒在地。


四目相对,你嘴里忙道几声“抱歉”,手忙脚乱就要从玉泽身上爬起来。


但后腰却被按住,玉泽抬起另一只手,没等你反应过来,一把摁下了你的脑袋。


“唔……!”


他含住你的唇瓣,在你震惊的目光下,愉悦眯起了眼眸。






花忱


“哥……哥哥……”


花忱被扑倒在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你见状,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是不是压疼你了?”


哪知花忱却仍是呆愣看着你,不发一言。


“哥哥,怎么啦?是不是傻啦?”


花忱拥住你的后背,将你拉下,“哥哥?”


颈边被吹得痒痒的,可他不放手,你也只能像这样趴在他身上,对着他耳朵说话。


“哥哥?哥?你做什么呢?吓傻了?”


花忱抱着身上的你,闭目感受着你的温度,温柔且缓慢地道,“……再吵,为兄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凌晏如


你把云心先生砸失忆了。


不错,你把凌云心——砸,失,忆,了。


那天你不慎从高处摔下,正好摔进凌晏如怀里,哪知就是这么一下,竟让你的云心先生眼冒金星,等他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就问你是谁。


……要了命了,这下该怎么办。


你只好耐着性子答:“我是您的学生,您是我的先生。”


“云心先生,可否先放我下来?我慢慢和您说。”


失忆的凌晏如却仍是将你紧抱在身上,缓缓道:“……可有明文规定,先生不能迎娶学生?”


“啊?大景应该没有这个规定。”


于是凌晏如点头,眼底似掠过一抹欣喜,却叫人难以察觉:“知道了。”


不是,您都知道什么了啊?






星陨文司宥


“霁月先生!”


一声惊呼,你已将文司宥扑进雪中。


文司宥虽目盲,却伸手准确接住了你。


“抱歉!霁月先生可还好?”


你慌张爬起,担心这一扑会伤到他。


但文司宥却握住了你的手腕。


“文某已等待多时。”


“所幸,你来了。”






步夜


左边和右边同时掉下两个人。


一个是嫌犯,一个是你。


步夜先是推了一把谢流声:“擒住那人,切勿让他逃了。”


然后一个迅速转身,将你抱进怀里。


从高处坠落,现在虽安全了,你却仍心有余悸。


见你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步夜先是将你放下,接着半跪在你面前,注视你的双眼:“郡主可还好?”


你摇摇头,又点点头。


见你神色混乱,他干脆再次将你抱起,横揽着你双膝,走向门外。


“在下送郡主回府。”


临走前,还特地转身瞟了一眼逃犯,缓声道,“看住他。”


而谢流声了然地点点头,最后目送你们二人远去的身影,面目表情地看向逃犯。


“你运气好。”


逃犯:?


“如果不是因为郡主,现在你大概,就要被关进大理寺,由刚才那人亲自审讯了。”


谢流声面无表情,继续道,“感谢郡主吧,她让你逃过一劫,不至于那么快遭到毒手。”








【花亦山乙女】护

*你×花忱/凌晏如/文司宥/伽华/星河

*彩蛋是星河  关于定情信物





花忱


多年后与同砚小聚,饭桌上,他们一同见识了传闻中“妹控”的花忱师兄,这才知道……


传闻诚不欺我!


“花师妹!尝尝这块臭豆腐!臭中带香,简直极品!”


“她不吃这个。”


花忱伸筷挡住对方的臭豆腐,再一拨,那豆腐就到了对方碗里。


“小花,来来来,和我喝酒!”


“她不喝烈酒。”


酒杯一挪,倒了烈酒的那杯就到了花忱面前,他举起酒杯,淡声道:“我替她喝。”


曹小月轻轻戳了戳你,问:“你真不吃那豆腐?”


白蕊儿补充道:“也不喝烈酒吗?”


你摇头。


“花忱师兄真了解你呀。”二人齐声道。


花忱确实了解你,有时甚至……了解过了头。






“唔……哥哥……不行……”


但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在某些时刻,他对你而言过于危险。


比如,此刻。


“今日给小妹夹菜那位同砚……和小妹关系很好?”


你软在床榻上,无力地攀着花忱肩头,只能摇摇头:“不……不是很熟……唔……”


被更过分地对待了。


花忱继续追问:“那倒酒那人,小妹也不熟?”


直觉告诉你危险,可若是对花忱撒谎,后果只会更惨。


你只得继续摇头:“他是……他是……啊……那里……哥哥……不可以……”


他太了解你的一切,太熟悉你的身体。


所以在特定的时刻,你只能任由花忱欺负。


这就是他过于了解你……的坏处。






凌晏如


薄雾渐起。


追着凶犯来到此处的你,正与站在雾中的凌晏如大眼瞪小眼。


凌晏如似乎想要呵斥你离开,却见雾中隐约闪现的犯人影子悄悄靠近了你。


抬手迅速将你揽进怀里,凌晏如目光如剑,凌厉刺向你身后。


“别动。”沉声呵斥一声,又把你护得更严实。


“云心先生,我不是孩子了,可以自护。”


他看也没看你一眼,沉声一句,“……知道了。”


见雾气越来越浓,已经彻底看不见周围景物,凌晏如又缓声道,“……但眼下,还是由我护你罢。”


“云心先生……”


不甘心只能被保护,于是扯住他衣袖,他终于瞥来一眼:“……碍事。”


嘴上嫌弃,可身体却是诚实地紧紧护着你,一点不放开。


口是心非。


似乎听到你的轻声吐槽,凌晏如一挑眉,“口是心非?”


你立马噤了声。


因为首辅大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出去再收拾你。


……只希望到时云心先生可以宽宏大量,不打你屁股。





文司宥


幼童顽劣,扔石子去打行人,还以此为乐。


却不知打得多少人嗷嗷痛叫。


不幸被顽劣幼童盯上,你只能抬袖,试图挡下朝自己飞来的石子。


却听一声闷哼,睁眼去看,文司宥弯身拢住你,石子不偏不倚,砸在了他身上。


“先生,你……”


“怎么不躲?”


你怔了怔,却听文司宥轻叹:“也罢……你既是我的学生,文某自会护着你。”


你无语盯他半晌。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同砚们一声声痛呼:“哎哟!好痛!”


你提醒道:“先生,既然大家同为您的学生,您看……”


文司宥头也不回,只是推了推镜片,笑的人畜无害:“嗯?为师说什么了吗?”


你:……


您只有一个学生是吗。







伽华


一刻钟前,你还在为家人祈福。


彼时伽华看着你,最后拾起你那枚小小的祈愿笺,语调由轻柔到认真:“与其求神,不如求我。”


你只当他是与你玩笑,然而当那枚祈愿笺不慎弄丢,你却除了着急,再无办法。


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会在哪里弄丢了呢?


正冥思苦想间,伽华俯身下来,重复道:“不要求神了,神只会让你失望难过。”


“若我是神,决计不会让你伤心。”


你微抬起头:“既然不求神,那么……该求谁?”


而伽华望着你,缓声道:“……求求我吧。”


语调轻柔,虽是让你求他,却无丝毫命令与强迫。


你眨眨眼,应道:“求求你了,伽华殿下。”


伽华顿了顿。


“求你了,帮帮我吧。”


伽华似乎回味了一会儿,接着摊开掌心,魔术般变出一枚祈愿笺。


“这不是我的祈愿笺……”


“嗯。这是刚才我仿照你的手法,重新做的。”


你接过祈愿笺,手指刚触碰到他掌心,就被牢牢抓住了。


“我实现你的愿望了吗?”


“你想做神明吗?”


伽华顿了顿,最后只是摇头:“我不是神明。但你若需要,我可以是你的神明。”






星河


凌厉扇风划过脸侧,不慎割断你一缕发。


你却并不躲。


因为你知他绝不会伤你。


果然,只听身后几声痛哼,追来的暗斋之人纷纷倒地,捂着伤口哀嚎。


星河瞥你一眼,确认你无事,这才拉住你手臂往一方逃跑。


“莹儿和阿武会来接应你。殿下,记住别回头。”


“那你呢?”


你转身想拉他一起走,身体却一轻,竟是被他推下高台。


“星河!”


身体坠落进一片柔软中,离去前,你看到最后有关他的画面,是他拾起那缕墨发,置于唇边,无比珍惜地轻吻。


以命护你,却只舍得取走你一缕断发。


每次都是这样,把性命全盘交到你手上,却只敢从你身上索取一点点。


怎么这么傻


“……等我。”


你会很快回来,绝不会扔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要去找援兵,要……保护他。


你还没有告诉他,可以对你贪心更多,可以向你索求更多。


【花亦山乙女】萦怀

*你×宣行琮/花忱/文司宥/凌晏如/家主季元启

*彩蛋是家主季抱着老婆休息






宣行琮


“还疼不疼?”


指尖蘸着药膏,轻轻在伤口打转。


明明受伤的是你,宣行琮却紧紧皱起了眉,额间甚至渗出了汗,看起来比你还紧张。


恶趣味渐起,你“啊”了一声,点点头:“好疼……”


果然见到他骤变的脸色。


“是我下手太重……怪我,我应该再轻些……”


真是个傻瓜。


你捧起他的脸,沿着精致轮廓,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是要怪你。”


“是不是我说什么,哪怕是骗你,你也相信?”


手心被握住,宣行琮贴着你的手掌,目光柔和:“只要你说,我都会相信。”


哪怕骗他,他也相信。






花忱


从未想过有一天,你会再次陷入斩魂的迷宫。


可是这一次,你的身边有花忱。


有他在,你便无所畏惧。


而花忱牵着你,明明知道离开的方法,却偏要带着你在迷宫里左转右拐,迟迟不肯出去。


“哥哥……”你终于察觉几分花忱的心思,于是手掌慢慢反握住他,彼此牵得更紧。


为什么一直在原地游走?


因为只要不出去,就能彼此多待一会;而一旦离开这里,便只能以兄妹的身份相对。


至少这一刻,你们还能偷得半日,抛却兄妹的身份,像寻常情人般相互紧靠。






文司宥


镜中人低眉浅笑,诱惑着他靠近。


文司宥不自禁抬手,触向那面铜镜——


传闻,只要盯着这面镜子,就会映出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文司宥的欲望是云中郡主。


可当手指碰到那镜子,冰冷镜面突然如湖水荡漾,接着胸口一重,有什么从镜中掉了出来。


文司宥以手肘撑起上身,低头,只见怀中人正揉着脑袋,一脸迷茫地回望他。


“文先生?您怎么在这?等等……我为什么又在这里?”


文司宥抬手,触上她的脸。


温暖的,柔软的,真实的……云中郡主。


于是双臂紧紧抱住怀中人,仿佛怕再次失去。






凌晏如


孤冢凄冷,却有人坐在坟前。


柔软的指尖抚着冷硬的墓碑,仿佛抚过那人同样冷硬的眉眼。


“云心先生,我来看你啦。”


凌晏如叹了口气,抬起手,想要抚摸她发顶的手却穿了过去。


他碰不到她,便只好听着她的絮絮叨叨,静静听她那些说不完的抱怨。


说着说着,一滴泪盈满眼眶,不偏不倚掉在凌晏如的坟上。


凌晏如被那滴冷泪砸中脸,却说不出一句恼怒的话。


他只是叹息着靠近,然后俯身而下,正好与她抬起的目光相撞。


有那么一刻,多希望她能看见自己。


可却只能在她含着泪花的凝视下,俯唇吻在她额角。


她什么也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珍视。


阴阳两隔,却又彼此不能放下。


世间悲哀,大概莫过如此。






家主季元启


毕竟是季家家主,忙些也正常。


可忙到连晚饭也顾不上吃,对身体可就不怎么友好了。


你剥开一枚橘子,熟练递到季元启嘴边:“啊——”


“胳膊挡着小爷了,还是这样吧。”


说完,腰间一紧,等你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他腿上了。


偏偏季元启神色正直,连看都顾不上看你一眼,只是一边处理桌上堆积的文书,一边朝你偏过脸,张嘴道:“啊——”


橘子的汁水沿着你的指尖下淌。


你正要收回手,去拿手帕擦一擦,手腕却被握住,动也不能动,“季元启?”


季元启双眼仍是紧盯桌案上的公文,可唇却覆了下来,贪婪舔舐着你指尖汁液。


手指被他弄得痒痒的,你只觉得脸上红透了,于是推了推他:“让我下去。”


季元启终于将目光转向你:“还有橘子吗?饿。”


你在心底叹了口气,终是妥协:“……我去给你取,但你先放我下来。”


谁知他却随手一抓,就抓来几只橘子:“不用下去,小爷够得着。”


你:“……你够得着,怎么还要我喂你?”


季元启闻言抬头,神情专注而认真地凝视你:“想抱你。”


温香软玉在怀,果真令人身心愉悦,他连处理文书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更何况,你身上又香又软,抱着这么舒服,他实在舍不得放开。







【花亦山乙女】他偏心!!

*你×玉泽/凌晏如/宣望钧/惊墨/星河

*浅浅迫害一下小季  彩蛋是“望妻石”惊墨





玉泽


两杯奶茶,一杯给你,一杯十分“好心”地给了季元启。


你和季元启捧着奶茶,同时大喝一口:“真好喝啊……季元启你哭什么?”


却见季元启屁股着火般冲出桃李斋,满脸都是喝到芥末奶茶的扭曲与痛苦:“水!水在哪!啊啊啊我要喝水……!”


“……他怎么了?”不知情的你满脸迷惑。


“谁知道呢,或许是突然口渴了吧。”


狐狸笑眯眯地摸了摸你的头,语气温柔:“这是为师最近研发出的新口味,如何?乖徒,好喝吗?”


你点点头,整张脸都写满了“好喝”。


于是被狐狸奖励了又一大碗奶茶。


“记得常来,为师这可是准备了许多新口味牛乳茶呢。”


既然要研发新口味,自然也会有失败品了。


失败的牛乳茶当然不能给你喝,可是也不能浪费。


那么,给某个季姓学子尝试自是再合适不过了。







凌晏如


你只不过是说漏了嘴,不小心在他面前多提了几句你的好同事步夜。


谁知第二天还没踏进大理寺,就听门口的守卫八卦,说少卿的工作量突然暴增。


足足增加了三倍啊。


难道云心先生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要狠狠压榨一下打工人?


想到这,同样身为大理寺打工人的你不由得心里发虚。


“云心先生……”


“你来了。”


踏进书房,凌晏如正在交待步夜的任务,见你过来,便递来一本册子。


很薄,非常薄,比起步少卿那堆两只手都抱不过来的公文,不知道要薄多少倍。


“这些……是我今日的工作量?”


你不敢相信,而凌晏如则淡淡瞥来一眼:“不够?”


“够够够,太够了!”


你忙接过,偷偷瞥了一眼印堂发黑的步少卿,犹豫片刻,打算给你这位同事求求情:“云心先生,那个……”


“是批公文,还是随我微服考察民情,自己决定。”


你眼睛一亮,“我选第二个!我和云心先生一起走!”拜托,每次和云心先生微服出巡可是都能接触到很多有意思的玩意儿,吃好玩好它不香吗!


“好。去准备一下,今日便走。”


你能明显感觉到,听完你的选择,凌晏如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难道云心先生也想出去玩?不对不对,每次一起出去,都是你在玩儿,只有云心先生在认真考察。


不过你已顾不上更多细节了,一门心思扑在游玩上,早已将你那被压榨的可怜同事忘得干净。


因此,你绝不会想到,在你和凌晏如游山玩水,潇洒快乐的时候,步少卿一人完成了两个人的工作量。


至于另一人的工作量怎么会落到步少卿头上……这就不得不恭喜一下凌首辅的反偷家意识大大增强了。





宣望钧


宣望钧绝不会主动邀人到宸王府做客。


一来是他性子清冷,二来,则是因为社恐。


不过有时也分对象,如果客人姓花,喜着青衣,在明雍书院就读,那宣望钧绝不会犹豫,一封客帖会直接发到那人手里。


“……姓花,青衣,就读明雍书院?望钧,你若想见她,其实可以直接让她过来的。”


更何况,望钧的邀请,她又怎么可能不乐意接受?


宣望钧轻咳一声,墨发遮掩下的耳垂已泛起淡淡的红。


“楚禺,我的心思……当真那么明显么?”


一时之间,宣望钧也不知心思被看透,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只是……若她也能同楚禺一样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惊墨


偶尔摆烂有利于身心健康。


况且惊墨先生体弱,若天天都出来给人卜卦,反而会不利于身体康健。


秉着这样的观念,你劝服了想要外出卜卦的惊墨,令他乖乖留在蝶谷休息。


“还得靠郡主姐姐!”秋符蝶围着你欢呼,“蝶谷的大家也都劝了好多次,可是家主谁的话都不听,就听郡主姐姐的话呢!”


“自从郡主姐姐说,会多来蝶谷看望家主后,家主就每天都坐在这里等啊等,就等郡主姐姐……啊!家主来了!”


看她一溜烟跑走,你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些事情,惊墨还不许她说吗?


只见惊墨沉默靠近,随后默默牵起你的手,另一只手则放上了卜卦用的龟壳。


你歪头疑惑看他:“先生在做什么?”


惊墨默默收回龟壳上的手,道:“……卦象显示,你今日会来。我一直在等你,终于等到了。”


他等了好久,好久。


还好你来了。


惊墨握紧你的手,在心底轻柔叹息。






星河


“三千金叶子。”


听到这个价格,星河只是摇摇手指,表示拒绝。


“一万金叶子。”


奇术师从肩头戴上兜帽,根本没因这句话停顿半刻。


“五万金叶子。”


“成交。”


成功向埃兰沙的储君卖出魔镜后,星河开始收拾包袱,带领奇术团马不停蹄赶往南塘。


莹儿和阿武知道他要去见谁,因此更是没抱怨一句,随着他立刻返回大景。


果然,一回南塘,他就在南国公府门前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烟火贵重,万金也难求。


不过奇术师并不在乎,只是望着少女惊喜的容颜,星瞳柔和下来。


“别来无恙,我的殿下。”


“我来送你的生辰贺礼,幸好没有太迟。”


天边烟火齐绽,顷刻间,万金化作了尘埃。


但他却毫不在意。


因为比起万金,他更在乎眼前人。


——那是他唯一的牵挂。







【花亦山乙女】潇潇落雨时

*你×季元启/玉泽/凌晏如/文司宥/宣望钧

*彩蛋是宣猫一家三口(?)






季元启


“季元启!”


大雨倾盆,你被他拉着冲进雨里,冒雨狂奔。


路上行人稀疏,来去匆匆,因此不曾有人注意到你们这有些疯狂的行为。


“哈哈!怎么样?小爷就说痛快吧?”


他突然停下,转身就朝你张开怀抱。


你刹不住车,上身撞进他怀里,被紧紧搂住。


“放……放开我……”


“小爷才不放。”


说完,耍无赖似的抱得更紧,好叫你贴着他的胸口,能听到一下下的心跳。


“放开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玉泽


纸伞斜支,挡下袭向落花的细雨。


明明有伞却不用,只随意扔在一旁,活该你和玉泽都被淋湿。


你想退却,想伸手去够近在咫尺的伞,却被他捧回脸,吻随细雨落下,叫你再也不能分心去够那把伞。


“专心些。”


收起了一惯轻佻的笑容,玉泽在你下唇轻咬了下,嗓音中带着些许欲,眼尾上挑,勾起些蛊惑的意味。


你面色微红,却不忘提醒:“在这里会生病……”


他笑了声,却仍是不管不顾地吻着你,“那就病吧。”


“总归要病上一场,乖徒的心才会落在为师这。”






凌晏如


细雨无声,你睡得安然。


惺忪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睡在首辅大人怀里,他一手拥着你,一手拿着卷书,正看得仔细。


“醒了?”低沉嗓音悦耳,伴着阴沉天气,十分催人犯困。


“云心先生……”你揉揉眼,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凌晏如的怀抱温暖至极,加上他有心纵着你,你很快又昏昏欲睡起来。


“下雨了啊……”


眯着眼吐出这一句,下意识就往凌晏如肩膀靠去。


他抬起手,揽住肩头的你,看你阖眸再次睡去,俯首落下淡淡一吻。


“睡吧。”







文司宥


轰隆雷声大作。


你钻进文司宥怀里,额头紧紧贴着他衣襟,身体绷得紧紧的。


“害怕?”


他说着,顺势抬起手臂,让你能钻进怀抱更深处,然后放下,轻轻一揽,就将你揽在胸口处。


擂鼓般的雨声很快密集,文司宥一手轻拍着你后背,没一会儿,屋中就渐渐亮起一豆烛火。


亮光映着他此刻面容,他眉间隐有倦意,应该是才睡着不久,却被你吵醒了。


“先生,我……抱歉……”


文司宥摇头,精明算计的眼眸因着初醒,染上几分朦胧,显得他整个人柔和许多。


“为师在这。”


类似于安慰的低语,哄着你慢慢放松下来身体,你靠着他,在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轻拍中,渐渐涌上困意。


“先生……”临睡前,依旧双手紧紧捏着他衣襟。


文司宥垂眸轻笑,双手逐渐握上你的。


“别怕。”


“我陪着你。”






宣望钧


宣望钧在自家门外捡到两只湿漉漉的猫。


“宣师兄……”


“喵呜——”


宸王府大门紧闭,一人一猫可怜巴巴看着他,求收留的意味满满。


宣望钧微不可察叹了口气,接着快步走过,举起绸伞,遮在一人一猫头顶。


“进来吧,别着凉了。”


少女于是眉开眼笑,俯身抱起他的猫,跟在他身后踏入府中:“多谢宣师兄!师兄真好。”


她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怀中抱着雪球,眸光灿灿:“这是姜汤?师兄刚刚是去厨房了吗?”


宣望钧垂眸,看着书房里这两只猫儿,两只猫儿都睁大了眼,不约而同等着他的答复。


……他突然就想同时拥有两只猫儿。


只是,他虽然已经有了雪球,却不知道另一只猫儿,愿不愿意属于自己。


“宣师兄?你怎么走神了呀。”


少女在他眼前挥挥手,却被宣望钧捉住了手腕。


“师兄?”


宣望钧别开眼,耳根已经红了,手掌却扣住了她,不愿再放开。


“喝汤吧。”


仿佛这样转移话题,就能诱她在这里多待会儿。




【花亦山乙女】他偏心!!

*你×花忱/凌晏如/谢行逸/步夜/宣行琮

*彩蛋小王哄郡主







花忱


明明是同一份马蹄糕,由季元鸿、程默等人端来,花忱只尝一口便放下,不住摇头,略显嫌弃。


“这是放了多少罐糖?太齁了……这味道不行。”


几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把你推到花忱面前:“糕点是她做的。领队,你可不要冤枉我们。”


花忱于是连吃两大块马蹄糕,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不愧是我小妹,连点心都做的这么好吃!”


季元鸿、程默: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花忱一记眼刀飞过去:“你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咳咳……我突然想起厨房里还有几道菜没出锅,我去看看。”


“我也去!”


二人奔远了,你疑惑他们怎地溜的这般快,压根不知道身后的花忱正露出一副快窒息的痛苦表情。


“跑的真快啊……是吧哥哥?”


你转回头,花忱立马恢复一脸正常的表情,一边嘴里大嚼着马蹄糕,一边点头。背地里,左手还死死掐着大腿,避免自己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而厨房里,林珊一脸忧心忡忡。


“今早不小心打翻了两罐糖,全都倒进锅里了……方才没来得及同郡主说,她会不会还不知道那份马蹄糕足足放了两罐糖?”


花忱:这题我知道。别问,问就是人在医馆。








凌晏如


同样是有求于大理寺,可怜季元启在烈日下足足站了半个时辰,也打不动首辅大人铁石心肠。


正被晒得头晕眼花,随便觅了棵阴凉大树准备坐下休息,却见你抬脚就往大理寺去。


季元启忙叫住你:“快过来,和小爷在这边一块等!这树下好凉快!”


“等什么?”你面露疑惑。


“云心先生让我去书房找他,他给我指点几道题。”


季元启呆了呆:“首辅准你自由出入大理寺?”


你一边点头,一边快步走进大理寺内:“不和你说啦……我怕云心先生等久了。”


“唉!你等等!”


他扑上来想拉你,可还没抓住你半片衣角,就被门口兢兢业业的守卫一把拦住,按在原地:“首辅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大理寺!”


“喂喂喂,你们说我擅闯大理寺,那她呢?”


季元启指向你的背影,而几名守卫立马偏过头,佯装看不见。


……堂堂首辅大人,竟还有两副面孔!


季元启气得吹鼻子瞪眼。反正他也进不去,干脆绕了大理寺一圈爬树去了。


而书房内,你正捂着脑袋,揉揉被书卷轻轻敲过的地方,乖乖听凌晏如训话。


“少和季家少主搅在一起。”


“学子就该有学子的样子。成天和他爬树摸鱼,胡天胡地,成什么样子?”


他声音严厉,可书卷敲在你头顶却并不疼。


你吐吐舌头,软声认错:“我知道错啦,云心先生就不要生气了。”


凌晏如哪会真生你的气?


见你一副乖巧模样,倒也不忍继续斥责你,转而提笔蘸了朱墨,缓声一句“过来”,便铺开你的课业,圈点批注起来。


你欢欢喜喜凑过去,娇声一句“云心先生真好!”却是抬头去看凌晏如脸色,见他脸上严厉之色全无,甚至还隐隐有几分舒畅之意。


嘿嘿,这一句果然顺对老虎的脾气啦。






谢行逸


刚听你说完想要私人定制一套衣裙,谢流声便开始自然地赶人。


“抱歉,郡主。家主不会接这单子的。无心苑自成立以来,所出皆是成衣,还从未有专为一人定制衣饰的先例。”


你知晓专人定制毕竟耗费心血与精力,于是忙求道:“真不能再考虑一下吗?我要这套衣裙有急用,只要无心苑同意,开多少价钱都可以的!”


“好。”


另一人的声音果断传来。谢行逸撩开纱帘,赤足缓缓步入,红眸凝望着你,“我答应你了。”


你一呆。而谢流声则对他的肆意任性很是头疼:“家主!”


谢行逸垂眸,眸光淡淡抚着你,轻声道:“不妨事。左右不过只她一人,也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谢流声一默,从身后掏出一堆快堆到天花板的单子:“那这些请求专门定制的单子……”


“不接。”谢行逸淡淡回绝,“我只接她的。”


他指尖伸出,就这样捧起你几缕发丝:“既是专门定制……那便从发饰开始吧。”


怕增加他的工作量,你忙道:“也不用全身定制的……”


但他已经放下了你的发,转身就步朝内室:“可我想。”


脸侧蒸腾。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今天温度有点高。







步夜


瞧他桌上摆着一本《金密探》,你伸头过去看,这人却顺势阖上了书。


这么小气呢?


你抬头,却见步夜笑看着你,直看得你面上腾起两抹红。


不准看就算了……你于是转身要走,却被一股力道牢牢牵制住,动也动不了。


回头一看,这人拉着你的手腕,仍是笑意吟吟的模样。


“郡主想要这书?”


“......是。宣京近日卖得太火,我没能抢到机会买下,可否同少卿借来看看?”


步夜摊开书,笑道:“郡主有所不知,在下从不外借。”


你有些可惜地瘪了瘪嘴,“这样啊……”于是抬脚作势要走。


不料他话锋一转,引得你离去的脚步顿住:“郡主若实在感兴趣,不妨与在下同看?”


你转念一想,他这书既然不外借,与他共读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于是点点头,在他身侧坐下。


谁知步夜竟将书往自己那边挪走。你无法,为了看书,只得靠他更近。


步夜继续挪。


你继续往他身侧靠。


眼瞅着你整个人就快要贴到自己身上,步夜笑意愈发深了。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啪”地一声撞开,一侍卫模样的男子激动地跳进屋内大喊:


“我已阅完《金密探》第十四卷,特来归还大人!感谢大人借阅,不知这第十五卷……大人何时能看完?”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侍卫差点跑掉鞋,临走前还不忘紧紧捏着《金密探第十五卷》,高声嚷:“打扰二位了,请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屋内重新陷入寂静,良久,方圆十里的鸟儿被娇声怒喝惊飞:“步——夜——!”


偏心!太偏心了!!只借给别人,就不借给你!!






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啊。你说是吧步夜。










宣行琮


“王爷,王大人求见……”


“不见。”


“王爷,赵小姐求见……”


“不见。”


“王爷,云中郡……”


“不……等等,她在哪?”


像是触动了某个关键词,没等萧策把你“请”进来,宣行琮就几步掠出王府,出现在你面前。


“你好像很着急?”


你瞅瞅宣行琮行色匆匆的模样,却见他抵拳在唇下,不轻不重咳了一声:“……我没有。”


话音刚落,就见萧策提着一筐精致吃食走出。


你来了兴趣,问:“这些是什么?”


没发觉自家王爷暗皱的眉和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萧策毫不防备地递过食盒,展示给你看:


“这个啊,这是王大人家送来的。王大人想把女儿送进王府,听说这吃食还是那位姑娘亲手做的呢。”


话刚说完,萧策一抖,不知怎的,背后竟一寒。


宣行琮冷着脸,快速补上一句:“可本王不喜欢。”


他的眼神直直望朝你这边,像是在解释什么。


你略一沉吟,随口又问:“想往沐安郡王府上塞自家女眷的,应该不止一位王大人吧?”


萧策正要开口,却被自家王爷急急打断:“我对旁的女子……不,我对任何女子都没兴趣。”


你呆了呆:“原来你只对男子有兴趣?”


萧策:?


宣行琮:?


“打扰了。”你转身要走,却被牢牢拉住衣角。转头看,沐安郡王薄唇紧抿,一见你回头,立马补充道:“方才说错了话……本王……我并非没有在乎之人。”


“是男……”


“不,她是女子。”


他牢牢盯着你,唯恐你抽身离开。


“可你不是不喜欢任何女子吗?除了那位心上人,我想,你大概不会愿意接触其他女子吧?”


宣行琮一噎。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不过如此了。


你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


“见你不欢迎别人进王府,我以为你也不欢迎我来呢。”


“怎么会……”看你得逞般地笑,他叹息,手指慢慢攥紧了你衣角。


他恨不得你日日来才好……可惜这心思,却不能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