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乙女】凝眸看谁去?
*你×玉泽/季元启/宣望钧/凌晏如/文司宥
*偷看的千百种理由
*彩蛋宣行琮
玉泽
玉泽总会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一个人。
他知道不该的,但视线却总想追逐那道青影,直至下意识的寻找成为习惯,他便干脆彻底放纵自己,任目光追随着她。
反正眼神又不听自己使唤,他多看几眼怎么了?他的徒弟,他还不能看了么?
于是,史学课抬眸的第一眼,他会一边讲课一边开始寻找那抹青影,直到映入她垂首轻笑的模样。
她与邻桌相谈甚欢,笑意粲然。
玉泽见了,便一边默默抑制住唇角的弧度,一边信步走到她身边,在她倏忽睁大的双眼里,俯身下来,一下下轻敲着她的桌面,语气随意,却吓得两人都冒出了汗。
“还有心思在课上闲谈?看来是为师的史学课业太少了啊。”
她讨饶地看着他,就差捏住自己的衣角求饶了。
玉泽卷起书卷,用书卷尾端轻轻点在她额头,心情大好地道,“课后来桃李斋找我。”就潇洒离去,一边用书卷掩住唇畔上扬的弧度,一边继续讲学。
课后至桃李斋,她被玉泽以抄书为由扣押在身边。
玉泽一只手撑着侧脸,看着她苦恼皱眉,奋笔疾书的模样,青碧眸底划过深深笑意。
其实按理来讲,在课上闲谈的不只有她,还有另一名学子,就算要罚抄书,也不该只惩罚她一个。
可玉泽偏偏只想留下她一个人,因此,便免了另一人的惩罚。
他虽然可以让另一名学子私下抄完后再呈上来,但若是被他的乖徒知道,必然要效仿对方,绝不肯留在桃李斋抄写,而非要自己回去写完再过来。
虽然因为想见她就把她扣下抄书不道德……但……
谁让她在自己的史学课上看了别人那么久呢?略施小戒,应该也不过分吧?
季元启
“季同砚在看谁啊,你可是盯着那边看了好久了?”
“别挡着小爷,正看我家小娘子呢。”
托着下巴,一把扒开正与他玩笑的同砚,双眼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云中郡主。
好不容易才把她娶到手,却要等到下月才能正式完婚。
能娶到她,季元启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可欢喜之余,独占的欲望也一点点膨胀。
她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小娘子了,可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份狂喜里。
有些委屈,有些不甘,但他知道你总会哄着他的,你自是也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答应嫁给他。
眼眸暗了暗,季元启熟练地往桌上一趴,哎呦哎呦痛叫起来。
你果然被他的声音吸引,有些紧张地快步走来:“季元启……你怎么了?”
可刚一靠近,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这突然的举动吓你一跳。
想抬头问问他哪里不适,却被他抚上后颈一把按进怀里。
动作竟有些急切。
“怎么了?又想要我抱抱了?”
“是啊,小爷想抱你了。”
你浅浅笑起,抬手就揽在他背后,轻轻回抱。
殊不知,季元启此刻微弯唇角,神色得意,挑衅地盯着面前刚与你攀谈的男同砚——
看吧,她是小爷的,你抢不走的。
宣望钧
“望钧?又在看她?”
宣望钧收回淡淡眸光,唇角已不自觉浮起浅淡笑意。
方才你恰好转过头,视线与他相撞。他看着你,而你弯眸一笑,轻点下头,才转回去继续同别人交谈。
顺着宣望钧方才的目光看去,少女已经起身走远。
转回头,面前的宣望钧正垂眸饮茶,可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已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楚禺也不是傻子,挚友虽坐在面前,可却频频走神,而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知情,她一走,连同挚友的心也跟着走了。
于是楚禺起身:“那我改日再来。”
见宣望钧仍在走神,他又提醒道:“望钧,她走了。”
宣望钧这才顿住指尖,“嗒”一声,茶盏落在桌上,他起身,淡淡应了声“嗯”。
知他接下来大概是要去寻那“罪魁祸首”了,楚禺点点头,“那我走了。”
“好。”
走过回廊,在转折处无意回身,再次远远瞧见相遇的两人。
“好巧,宣师兄也来喂鱼吗?”
只见宣望钧微点下头,目光沉静柔和,如月光专注洒在她身上。
于是她分过鱼食递给宣望钧,指尖相碰时,宣望钧竟顿了一顿,半天才接过。
目睹一切的楚禺面目表情摇头。
喂鱼?若不是某个罪魁祸首,望钧根本不会特地来这里,更别说喂鱼。
转眸再看去,果然,亭中二人,专注喂鱼的只那一人;而她身边另一人,手中虽托着鱼食,眸光却始终专注落在她身上。
真是木头。
这是楚禺离开前对云中郡主做的最后评价。
凌晏如
秉公执法者有了情,会变得不一样吗?
短短几刻钟的时间,向来勤政的首辅已不由盯着指尖走神数次。
从来眉目冷厉,此刻眸底却漾起淡淡柔意,唇角甚至不自觉地轻勾。
虽不易察觉,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气场的变化,凌厉淡了些许,转而多了分柔和。
他想起昨夜,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极好。
小姑娘腰侧柔软细腻,哪怕受不住了,却还是乖巧地贴着他的掌心,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眸光微闪,凌晏如稳稳揽住她,垂下头来,眼神扫过她腰侧,开口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了点哑:“别动……替你上药。”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腰侧,“只是红了些……唔!云心先生……太……太用力了……”
“首辅大人?”
凌晏如突然回神。
“大人已盯着桌面看了许久,可是有何不妥?”
“……无事。”凌晏如收回目光,心知自己看的哪是桌案。
不过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文司宥
坐拥温香软玉,即使是圣人,也很难坐怀不乱。
何况文司宥并不是圣人。
文司宥垂眸看去,神色被掩在单片镜后,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晦暗。
少女抬手勾住他的颈,笑意纯然,可文司宥的目光却顺着她的锁骨下滑,最后停留在不该看的地方。
诱人的山峦。
可她却不知是单纯,还是过分信任文司宥的定力,竟还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只偏头凝望着自己。
“花学子莫非不知,文某是要收利息的吗?”
这已是他能给予的最后警告。
而她却微微笑起,边笑边放开了勾在文司宥颈上的手臂,满脸作恶成功的开心:“原来……文先生的心也会乱呢。”
下一刻,却被文司宥一把拉过手腕,退开没多远的身体重重砸回他怀里,被他阻断所有退路。
“为师可没教过你自讨苦吃。”
评论(14)